看她?吃饭就觉得饭菜一定?很香。
就一点不好,好几年过去了,她?还是有点儿孩子气。
吃几口,看他一眼,好像故意馋他似的。
陈焕觉得好笑。
他又说一遍:“奴才不饿,郡主不用费心了。”
“好吧,还想给你尝尝我最喜欢的馆子呢。”枫黎耸耸肩膀,“不过没关系,等?我过几日忙完军中的事务,带你直接去他们酒楼里吃,订最好的雅间。”
京城一行,往返两个多月时间,必定?积压了不少军务。
其实今日回来,就应该立刻过去的。
只是她?想,都耽搁两个月了,也不在乎再多耽搁一个晚上。
若真有急事,她?回临昌这么大的事,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弟兄们自?会找上门来。
“好,那奴才等?着郡主带奴才出去。”
不是自?己出去,非要她?领着才行。
重要的不是做什么,而是郡主在众人面前领着他做什么。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早晚会有瞒不住的那一天,郡主又怎么会不知?
若他只是个宫中小小的内侍,没几个人认识,或许还能瞒得住;可他从前是宫中总管,众多朝臣、官宦子弟、禁军将士甚至是京中有头有脸的富商,都对他的脸有印象,不可能瞒住的。
但郡主明?知如此,还愿意与他同骑一匹马入城,给他依靠。
那他就大大方方地承郡主的宠,大大方方地与郡主同出同入。
他要好好地管理好将军府,管理好皇上赐下的田产、铺子,做出点成绩来堵住那些?人的嘴。
陈焕见郡主杯中的酒没了,便?立即给她?满上。
壶中的酒倾泻而出,酒气香浓。
他的鼻子动了动。
闻着还真是与京中的不同。
枫黎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红唇一抿,轻笑起来。
她?解释说:“北地的酒比京中的烈,也比京中的香,陈公公可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