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仆人们听了吓得直冒冷汗呀!
这李元霸的脾气火爆呀!一但他生了气的话,那动不动就把这些人仆人们打的鼻青脸肿的呀!
这个谁不知道呀!这些个仆人们对这李元霸那是又恨又怕呀!
柴绍笑呵呵地说“你们仨就住那第二层的院子吧,这里房子多的是,你们仨是住不完的。
后边那个院子里是那演武场,里边那个演武场可大了,兵器架子上什么兵器都有,想使什么兵器有什么兵器呀!
一会儿你们就看看去吧!
三位兄弟,你们歇着去吧,那我就回去了,这天马上就要黑了。”
说完,柴绍走出院子翻身上马,立刻打马回城中去了。
李元霸笑呵呵地说“二位哥哥,走吧!咱们进屋子里看看去吧。”
说着,李元霸拉着两个人进屋子转了转。
这房间里还差得了么!三个人的房间相距不太远,每个屋子里都生着炭火盆呢,屋子里暖气腾腾的。
三个人看了十分地满意,段无极对李元霸说“兄弟,你坐下吧,咱们说会儿话儿吧!”
李元霸十分听话地坐了下来,望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无极哥哥,什么话儿,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唉,兄弟,你的老师是谁呀!能不能告诉我呢?”
“老师?我哪有什么老师呀!平时我都是跟着我的几位哥哥练武,我哪有什么老师呀!
我比他们用心,因此我这武术基本功比他们几个扎实些罢了。
另外,由于我吃的待别多,因此我的劲儿特别的足,一般的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噢!原来是这样呀!兄弟,这样怎么行呢!
这练武术需要跟着人学,如果没有人教的话,那怎么能成大事呢!”
“跟人学?跟谁学呀?我的父亲也曾经给我找了十几个老师,后来都被我打跑了。
再后来就没有人敢教我了,因此,我这心里也烦得很呀!”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我说元霸,你这就做的不对了。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呀!
这要教会了徒弟,打跑了师父的话,你说谁还敢认真地教你呀?
你不会把我们哥儿俩也打跑了吧!”
李元霸听了嘿嘿一笑。
“铁牛哥哥,说实在的,现在我想起我做的那些荒堂事儿来,我现在心里也后悔呢!
那时侯我还小,哪里明白这些道理呀!
唉!这世界上也没有卖后悔药的,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放心吧,以后我再也不敢打老师了。
铁牛哥哥,你们俩就好生地教我吧,一旦俺李元霸成了气候,俺决不会忘了你们的大恩大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