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后赵兽医的家里收拾得整洁,堂屋里挂着好几种动物的血脉图。
“随便坐吧。”
“谢谢…”
小孩子见爹爹回来了赶紧懂事地为客人倒茶。
舒起云微笑谢过,小孩子害羞倒茶后就自己回房玩去了。
堂屋里舒起云把见面礼拿出,“小小心意请先生笑纳。”
赵兽医看了一眼那包装精良的盒子,“倒也不用这般客气。”
“应该的,昨日起云在先生手下所学甚多,这点薄礼还请先生收下。”
话都说这份上了,赵兽医到也没客气,“那今日找我有何事?”
舒起云直接单刀直入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
“赵先生,昨日的手术我有些疑问想要请教。”
赵兽医放下手中的茶杯,他有些疑惑不知舒起云一介民医怎会来请教他一个兽医,通常大多数民医都瞧不起兽医,更是少有交集。
舒起云也没有明白兽医和民医的尴尬处境,他徐徐道来,“是这样的,想必昨日先生也有所见,家兄腿疾在身,走访各路名医都没有希望治愈…所以我想要尽自己微薄之力,为他治疗…”
赵兽医这才明白舒起云为什么会找他,原来是一路不通准备走另一条路,他深思了一下,“不过这东西也不一定相通…”
“我这技术也只是主上一代代传承下来,对于人体来说不一定有借鉴性。”
舒起云知道每个医者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很少会有人愿意分享,“如果有关秘技的话,先生可不用告知,我只是想请教先生一些简单的问题。”
赵兽医摆摆手:“这倒没什么只是很少有人使用罢了。”
东亓的医学自古以来讲究师承,赵兽医见舒起云态度诚恳也没有多加为难,毕竟有些东西说出来普通人也不一定学的会。
舒起云来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当然也不会白让别人教自己,若是可以他愿意拿出这几年自己所有的积蓄来学习。
赵兽医接过舒起云事先写好的问题一看,娟纸上的字迹清秀干净,看得人很舒服。
“我一条条回答,你且记下。”
“谢谢先生!”
“…”
一整个下午舒起云都在问赵兽医讨教,一直都是他在不停提问赵兽医作答。
赵兽医行医这么多年很少见到舒起云这样较真学问之人,就连自己的学徒也不像舒起云这般好学,感觉自己和舒起云有缘他也丝毫没有藏着掖着,把能解说的都解说了。
这一天舒起云收获良多,临走时他掏出自己的钱袋准备重谢,可被赵兽医拒绝了,“你我也算有缘,这些不必就当交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