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天祐帝重新坐好,“骗你干什么,算不算好消息?”
“算。”
“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该。”
“亲一下不过分吧。”
为什么庆祝就要亲亲啊,不成。
“不要,这翠湖轩很有两下子吗?他们接受情报系统,就是不一样了哈”
泄气,又打岔。
“娘子,咱这像夫妻吗?亲亲还得跟你商量半天。”
“嫌麻烦就不亲呗,咱们说点儿别的,比如,灵机什么的。”
天祐帝大喜呀,“怎么,娘子,你有想法啦?”
“当然,你先出去,等我先沉淀沉淀,让人拿纸笔来。”
明知道又是撵人,还是很希望娘子能够靠谱儿一回,跑出去,让人送了纸笔,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心急火燎的等了一上午,再进去,人家睡得呼哈的,纸笔,跟本没动。
“雪儿,雪儿。”捏着鼻子就把苏雨桐给揪了起来。
“干嘛呀。”
“烧了,头怎么这么热呀。”
“没烧啊。”
“那,不行,得给你找个大夫看看。”
御医来的很快,或者说,从昨天晚上就准备着呢,这会儿才叫,挺奇怪。他们也挺煎熬的。
“娘娘,怎么了这是?”
“气机紊乱,应该是昨晚的琵琶声,震伤了经脉吧,伤了神识。”
“严重不?”
“气为血帅,血为气母,有些严重,日后再不能让娘娘碰那等利器了。”
对,是得好好看着,那动静儿,那个吓人。
“自然自然,现在该怎么办?”
“用银针疏导,辅以药物,慢慢调养吧。”
“要很久吗。”
“请圣上恕罪,臣说不好,这要看受伤的程度,还有人的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