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丽质。阿彩毫不在意有人进来,她指了指地上的两块石头,看着雪柠和柳子墨坐
下来。
“你们俩能猜出我请二位到天堂来的目的吗?‘’阿彩让自己迅速得意起来。
“是好事,也是喜事。”阿彩没有给已经在想这个问题的雪柠和柳子墨充足的
时间,等捉摸不定的笑意从自己的眉眼间散去,便又说开了,“我这不速之请,并
不是将你们当成人质和俘虏。天门口的事我都了如指掌,不需要你们多说一个字。
就说昨日夜里,马鹞子吃了豹子肉后,同线线睡了还嫌不够,还想去找别的女人。
线线被惹火了,半夜三更爬起来,问马鹞子是不是心里还不踏实,还怀疑一镇不是
自己的儿子,这样不如将一镇送给杭九枫。线线一说这些,马鹞子的歪心思就变正
了。这一阵我不想打仗,就算马鹞子将天门口拱手相让,我也只想管管别的闲事。
爱栀穿过的那件皮大衣,现在哪里,你们谁晓得?”
“我们家被打了土豪后,雪狐皮大衣不是穿在你身上吗?”地上的石头很凉,
趁着说话,雪柠挪了挪身子。
阿彩扬了扬眉毛:“我不想提这件事!我要将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杭九枫是
个狗东西,我这身子还没被那皮大衣焐热,他就狠心扒了下来,藏得像心肝宝贝一
样。做男人的这点鬼心思谁不清楚,有那宝贝皮大衣在手,想勾搭那个让他心里越
来越痒的女人简直是易于反掌。”
“可是,在你之外,还有哪个女人会为雪狐皮大衣寝食不安哩!”雪柠想不明
白。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爱栀的女儿不想那东西,恐怕狗也会笑出尿来!”
“我只想燕子红,别的什么都不想。”
阿彩说话的语调突然变得又柔又软:“女人能得到想都不敢想的东西,才是最
大的幸福。”
雪柠理直气壮:“我可以说一句让你放心的话,俄国人带来的是一件美丽的不
祥之物。假如我的话仍然没有说明白,那我就说得再直接一些,没有哪个女人会心
甘情愿地夹在你和杭九枫之间做人。送我回去,我要回天门口。”
“你一走,我们就没有理由喝喜酒了。”
雪柠奇怪地听着这句话。
紫玉和几个女人从草棚后面鱼贯而出。阿彩摸出一支手枪,小鸡出壳一样接连
抠出五颗子弹。她吩咐那些女人,按照其他人结婚的方式,马上着手准备,天黑之
前又有一场婚礼。女人们因为婚礼二字而变得容光焕发,拘谨的样子也不见了,情
不自禁的活泼让她们顾不上有别人在场,就叽叽喳喳地在阿彩面前议论起来。
女人们多次提起傅朗西。只有傅朗西才会异想天开,发明了将白天当做黑夜的
办法。这样就可以点蜡烛,就可以闹洞房。若是不点蜡烛,不闹洞房,什么都是规
规矩矩的,光天化日之下,结婚的男女睡到一起,也会不好意思。闹一闹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