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边的天井里。”衙役说道。
众人来到前院天井,只见众衙役围着井口,摇着辘轳,伸着头往里面看。
方洲等人赶到时,一名衙役从井里探出头来,说道:“大人,这下面有密道!”
“这密道里有什么?”方洲问道。
“大人,密道很长,小的只看了一下,就上来了。”
方洲当即命人准备几个火把,让几名衙役下去查探。
约摸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那些衙役从大门外走了进来,将方洲等人惊得目瞪口呆。
“大人,出口就在院子后面的巷子里,就是发现刘家老二尸体的那条巷子!出口非常隐秘,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衙役禀报道。
“温老头,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方洲令人将温老头押到跟前,厉声斥道。
“大人……草民冤枉啊!”温老头磕了个响头,哭道,“大人,街坊邻居都知道,草民从不惹是生非,请大人明察!”
“这密道怎么解释?”法曹参军指着井口问道。
“大……大人,这是我家老爷挖的密道,说是以防万一。草民……草民从来没有进去过。”温老头哭着说道。
“老实交代,今天有谁用过这密道?”方洲厉声问道,“若是不说,抓回京兆府,大刑伺候。”
温老头闻言,顿时瑟瑟发抖,只是一个劲地磕头。
“不说是吧?那好,抓回去,夹棍伺候!”方洲大声说道。
几名衙役应声而上,拿出绳索,作势要绑。
“大人……别……别绑!草民愿意招供。”温老头说道。
方洲示意衙役们退下。
温老头磕了个头,直起腰来,说道:“大人,我们家老爷和少爷今天来过,他们就是走密道进来,又从密道中走了。”
众人闻言,不觉吃了一惊。
方洲问道:“这狗可曾出去过?”
“是的。出去了一会,又回来了。草民也不知道,这些狗都去哪里了。”温老头说道。
“你家老爷和少爷叫什么名字?干什么营生?”方洲又问。
温老头犹豫了一下,嗫嚅着回道:“大人,我家老爷名唤温崇武,曾是个行伍出身,如今在西市经营着一家绸缎庄。少爷温玉书,平日里跟着老爷学着打理生意。他们都是本分的生意人,断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大人,这次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方洲冷哼一声:“误会?这密道直通案发现场,你家的狗又无端外出,如今你老爷和少爷行迹可疑,你还敢称这是误会?”
“大人,我们家老爷少爷都是老实本分的商人,绝不会做坏事的!什么西市惨案,不可能跟他们有关。”温老头大声说道。
“快说,他们住在哪里?”方洲大声问道。
“在本坊西北角的温家院子里。”温老头颤抖着说道。
方洲转向衙役说道:“去,速将温崇武和温玉书带回来问话,若有反抗,当场缉拿!”衙役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