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步虚在后进小堂屋将孟姑娘往地下摆平,取回长衫穿上,拍活姑娘被巫山神女所制的双肩井,解了哑穴,大马金刀地往八仙桌前的长凳一坐,像是官老爷坐堂问案,更像一家之主的丈夫嘴脸。
孟姑娘好半天才活动手脚复原,发觉自己已完全恢复自由,颇感意外。
“你……你在我身上弄……弄了些什么禁……禁制?”她终于定下心神,寒着脸质问。
“你是昏了头,女人。”姜步虚也沉下脸,一脸丈夫相,语气粗暴:“你见过有几个做丈夫的,在老婆身上施禁制?”
“该死的!你不要嘴上缺德……”她愤怒地尖叫。
“女人,你给我闭嘴!”他拍桌怒叫:“刚到家你就撤野,小心我抽你一顿皮鞭!”
他的赶车长杆鞭,就搁在壁角里。
“我跟你拼了!”孟姑娘火爆地抄起一张条凳,真要撒野了。
糟糕,手刚抄起条凳,双肩尖便各挨了一劈掌,双手力道泄散,意动神动所运的内功,也被点在丹田上的一根手指所点散。
她骇然失惊,弄不清桌对面的姜步虚是如何越过这一面的?打击来得太快,有如迅雷疾风,她连人也没看清,那有防备的机会?
后续的打击更快更暴烈,劲道不轻不重,掌劈落左右劲根,反掌抽拍双胁肋,脚扫踢膝股,拳头在肩上起落……
反正一记连一记,像是暴雨打残花,毫无怜香惜玉的风度,大概暴戾的丈夫揍老婆,就是这付德行。
她想像自己是铁砧,正受到铁匠的大锤猛敲,只感到天旋地转,眼前金绳乱飞,景物完全走了样,痛禁像浪潮般君临。
反抗毫无希望,手动打击临手,脚动打击临脚,似乎她所练的家传技击,完全忘了派不上用场,气散功消,神意不合完全走样,一点也不像一个身怀绝技的女英雄,而是可可怜怜的小媳妇。
“哎……噢噢……”她只有本能地叫喊,狂风暴雨似的打击快令她崩溃了。
谢谢天!打击终于停止了。
姜步虚抓牢她的头上三丫髻,将她仰面抵压在八仙桌上,双脚离地,情景香艳撩人。
“女人,你给我听清了。”姜步虚另一手扣住她的牙关,恶狠狠地说:“今后你再敢出言顶撞撤野不安份,我一天揍你十二顿,让你满地爬,甚至会吊起来狠抽,你就是欠揍!”
“你……你……”她含糊地叫,痛得泪下如雨。
“我所受的折磨,比你痛苦一千倍.一万倍!”他放手咬牙切齿:“你们都是强人,算我活该;目下我是强人,你必须有勇气承认命苦。”
“天啊!我……我并没有虐……虐待你……”她软倒在凳脚下,痛苦地嘎声哀叫。
“那天你在场,你没说一句公道话,反而是受了苦的许姑娘,肯替我辩解。”
“我在柏家作客,而且是晚辈,那……那有我说……说公道话的余地?我……”
“在十里庄,你毫不迟疑地向我挥剑。”
“我……情势不……不由人……”
“我不听你的废话,不许你强辞夺理!”
“我……”
“闭嘴!”姜步虚大喝。
“你……你到底要……要怎样……”她可怜地问。
“首先第一件事是,我饿了。”
“什么?”她一时弄不清话中的含意。
“烧锅,你是烧锅的,第一件事就是下厨房,你是真的不懂?你老娘没教你怎么样做媳妇?”
她总算明白了,姜步虚真要把她当成老婆。
“我……宁可死!”她尖叫,强忍痛楚一蹦而起。
“又撤野吗?”姜步虚重新揪住她的胸襟,仰按在桌上:“你这身漂亮华丽的劲装,不适宜下厨房,我先给你剥掉,下厨房一定要像个下厨的……”
“不……要……”她死按住挺秀的酥胸,以免衣衫被剥除,哭泣着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