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画溪在飘荡而起的车帘缝隙里,瞥见天边淡红色的云。
这不,没多久,空气之中就弥漫着什么气味。
果然邪教卑鄙又奸诈。
不过比起她还差那么一点点。
带着雕着白泽面具的少年打开车帘,笑嘻嘻道:新娘子啊。
诶,是没戴盖头的新娘子。真是稀奇。
突然闯入邪教之人,虞画溪却不惊慌,冷冷道:你就是邪教之人。
他轻笑,轻轻朗朗的少年音。
唔,如果对于你来说的话,现在我要做的事情的确是邪教之人该做的事啦。
虞画溪抱胸微笑:不过一死。
他没回答,而是起身离开她的视线。
再次回时,他将一个人扔进去。
虞画溪皱眉,接住。
低头一看,是哥哥。
他昏睡过去。
虞画溪拍拍他的脸,感受到滚热。
你对我哥哥怎么样了?
你猜?
虞画溪目光冷冷注视。
真没意思。少年低垂着头,恹恹的。
虞画溪继续拍拍哥哥的脸颊。
别拍了。少年声线夹杂着轻轻柔意,但语气却恶劣至极,我给你亲爱的好哥哥下了药呢。
你猜猜是什么药嘛?
他居然娇俏俏地要她回答。
虞画溪没理会他。
她知道,他想吓唬她,想看她惊慌失措,想听她惊叫求饶。
但她偏不。
当然也不会装作如此这样取悦于他。
无非是春药?虞画溪轻启红唇,如春水荡漾着几分艳色,你们邪教除了下药还会干什么?
少年偏头:你都知道啊。
没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