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thuselah:这是传说中的血族,他们活了一两千年之久,算是第四或第五代的血族。据说他们的身体在长年的岁月中,产生很大的变化。然而很少人确定他们是否存在,毕竟经过如此漫长的岁月,就算是不死之躯,也可能因为疯狂或厌世而毁灭。如果真有存活至今者,也必然不问世事,不会加入任何组织。而且,无庸置疑地,他们绝对拥有十分强大的异能。
Antediluvian:他们是最古老的吸血鬼,并且可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生物。一般传说他们是该隐的孙子(第叁代吸血鬼),没有人知道这是否只是传说,但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他们真的存在,而且介入了当代血族的事务,那么他们一定不会让事情善罢甘休。因为自古以来,便传说这些古老吸血鬼之间一直进行着千年圣战(Jyhad),所有的后代血族在他们眼中都只是傀儡。他们只要说一个字,就可能造成整个血族间天翻地覆
血族的生育:在他们出生后的9个小时内,必须给他们足够的父母的血,血对于血族有多么神圣和重要;以后就可以用普通的血液了;纯种血族的成长情况和人类差不多
血族的职位:而血族的职位(position)有很多,且各个党派和氏族都有所不同。但他们的领导阶级大致是相同的,以领主为首,下设元老员,有13位长老共同议事,其下还有数量不定的议员。领主和长老必须有亲王等级,长老是选举产生,议院是领主和3位长老共同认定的。而领主一般是在前任领主退位后指定继承人或是领主决斗的胜利者担任。由于血族的寿命为无限,而领主的工作有很复杂,一位领主在一定时间的任期后通常都会选择退位。但只要领主仍旧有能力并且自愿承担这个责任,他们可以无限期任职。退位的领主通常会担任一段时间的长老职务,但没有人能强迫他们为本氏族工作,也就是说,退位的领主具有很高的自由性。另外,一个氏族内,主族或副族的领主也可以担任其它副族的长老,而亲王阶级的血族可以担任主族或其他副族的议员,这是为了让他们彼此制约。除了领导体系,血族中还有其他的职位。例如制裁者、审判者、执行者、记述者等。1975年第三届世界异能者联合会议中,人类与血族签定了《共存公约》,由此又产生了与人类打交道的联系者,寻找血源或herd的调节者。
旋舞亚细亚 第五十一夜:父与子
白光一道,身影一晃,重归大地的结实感异常的美好,塞西莉亚下意识地左手撑地,右手摸了摸脑袋,仰头望天:“这里就是中国了吗?”
入眼是青翠的竹林,手指触及之处是高高低低的鹅卵石,她站起身,拍了拍衣服,这才看清脚下的大地。一条黑鱼与一条白鱼环绕,中国传统的阴阳八卦图。
不远处是一座亭子,一个清秀的少年正坐在石桌上,望着她,正是夜疏凌。
“这里是哪里?”她放大声音问道。
夜疏凌一跃而下,向她走来,脸上带着自豪的笑容:“欢迎来到中国,这里是我家,夜家的后花园。”
东方式的花园建筑明显与西方不同,塞西莉亚却异常地喜欢,那种对称的圆滚滚的园林建筑她早已烦透了,而这里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通幽小径别有一番滋味。
“他们还不知道我回来了吧。”夜疏凌兴奋地说,“我带你去见爷爷,还有爸爸妈妈吧。”
“啊,好……不对,等等!”塞西莉亚猛地一个刹车,心里七上八下,“我觉得还是不太好,那个,我还是在这里等着吧。”
毕竟自己身为血族,还是血族的贵族,这么堂而皇之地进入吸血鬼猎人世家,从任何方面都感觉说不太过去。
“不必客气,卡帕多西亚公主。”前面突然传来一个健朗的声音,“就把这里当作自己家好了。”
“爷爷!”夜疏凌惊喜地叫出声。
穿着黑白色缎子太极服的老头子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摸了摸孙子的脑袋:“不错不错,结实了不少,人也长高了。”他又看向呆愣在一旁的塞西莉亚招招手,“来,进屋去吧,这么冷地天还是屋里暖和,喝杯热茶怎么样?”
“呃,谢谢您。”她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心里暗自嘀咕。照理来说有血薇隐藏气息,应该不会被发现才是,当然,冥界那些人除外。
夜清扬呵呵一笑,背着手走上坡道:“如果老朽说是青慈托梦给自己了,你信不信?”
怎么可能嘛,你以为是梦之女神带来预知之梦吗?不对,按照东方的说法似乎是周公托梦才对,不过还不是一个意思。塞西莉亚腹诽着这个笑起来特像狐狸样的老爷子。乖乖地和夜疏凌跟在他后面。
一路走来,偌大的庭院里竟然没有其他人,但连转角处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灰尘。塞西莉亚好奇地左顾右盼,寻找有人声的地方,夜家的地盘好像不是一般的大,后花园这里静谧极了。
夜疏凌脸上满是做主人的自豪,介绍道:“我家庭院里的清洁工作都是式神做地,平时很难见到他们。但是屋子还得自己打扫,嗯。我妈妈说哪怕有式神也得自己动手做,否则会有惰性,什么事情都干不好了。”
“小凌啊,待会儿去看看你妈妈。”走在前面的夜清扬道,“她很担心你,最近身体也有些不太好了。”
“妈妈怎么了?”夜疏凌紧张地追问。仿佛下一秒就要拔腿跑向母亲的卧室。
“也没什么。”夜清扬的语调似乎很轻松,但塞西莉亚总觉得里面包含着一丝不稳定的忧虑,“天寒了老是咳嗽,胃病也犯了,她如果知道你回来,现在肯定去厨房了。”
夜疏凌沉默了,低着头刚想说什么,转角处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冰冷且严肃:“你还想着回来?”
“啊,爸爸。”他惊愕地抬头。对着自己的父亲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夜破月比篁还要冰冷,他穿着一身黑色大风衣,视线漠然地越过自家儿子,定格在塞西莉亚身上,令她暗自打了一个寒战。
时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夜破月终于淡淡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对夜清扬道:“父亲,进屋去吧,下午有人要来拜访。”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夜清扬也“哼”了一声。“老头子又不是老得走不动路了,难不成天天窝在房里当废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