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么早啊。”
看了下时间,现在六点半。
沈骁然只笑笑,转身朝着另外一边走了。
喻之衔看了眼手机,温书祈没再发来消息,他把手机关上放在一旁,又重新站起来。
球拍放在球桌的边缘。
走过去,把球拍重新拿起来,动了动手腕:“行了,再练会儿呗。”
盛牧言白了一眼,还是拖着步子过来了。
说实话最近真的被加练到爆炸,他觉得自己今天下训都应该去大吃一顿或者喝两杯,不释放出来的话,人会被压抑死吧?
于是偷偷挪着步子往喻之衔旁边靠,声音小小的:“要不咱们下训了喝两杯去?我真累的不行了。”
“我去找愿愿。”
他侧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盛牧言有些破防。
“他们去小酌。”
微死的盛牧言又活过来了,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我能去吗?”
“不能。”喻之衔摇头。
且不说温书祈那些同事跟盛牧言不熟,再者,他是家属的身份过去,盛牧言什么身份啊?
被他一句话气到的盛牧言这会儿真的不乐意跟他讲话了,直接拿着球拍走到对面就弯下腰来。
“发球,练!”
不疯魔,不成活!
他就不信了!
短短半小时,气性大的盛牧言总共被喻之衔抽了四次,反手变线三次,擦边球一次……没脾气了。
“下训了,不陪你玩儿了。”盛牧言转身收拍走人,一点儿不含糊。
喻之衔耸了耸肩,正好他要去找温书祈,省得盛牧言这小子又缠着他非要闹腾。
打开手机,就是对话框里发来的定位。
愿愿宝宝:“我和他们说了你来,你到了可以给我发消息,我出来接你。”
温书祈他们去的,是个有小乐队演出的live,找了个角落的大桌,五六个人。
翁娜叫了两打果啤,水果拼盘,小食拼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