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横来了,司露微和司大庄就不敢同桌,饭桌上只有沈横和沈砚山。
司露微做了红烧猪脑。
沈横第一次吃这个,只觉得鲜嫩异常,入口即化。
“我的天!”沈横吃得舌头都快要掉了。
他想,要是他身边也有个这么漂亮还这么会做菜的女人,他也愿意当天仙捧着。
他顿时就明白了沈砚山那种心情了。
这种女人,还真不能用凡俗的眼光去看她。
除了红烧猪脑,还有一道白浇鱼头。
白浇鱼头是沈横的最爱,他连连下筷子,毫不停歇。
这次,司露微是依照最平常的白浇鱼头做法,放了辣椒,不像上次沈横大病初愈时那样清淡。
辣椒的味道,是任何调味都无法比拟的。
沈横觉得比上次吃过的更好,恨不能把盘子抱在怀里。
他一直吃了个半饱,才把筷子慢下来,和沈砚山碰杯。
“她……你们平时怎么称呼她?”沈横突然问,想要认认真真尊敬叫司露微,不想再用“娘们”“丫头”这种词。
“她姓司,我府上的人叫她司小姐。”沈砚山道。
沈横点头:“司小姐她收徒弟吗?我府上有两个厨子,厨艺都不错,让他们来学半个月,大概就能有所成就。砚山,你不能吝啬!”
沈砚山:“……”
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说考虑考虑。他说考虑,就是委婉拒绝之意。
厨房里是很累的。
一道菜,几分钟就能吃完,但司露微从准备到做完,至少要一个小时,这中间的辛苦不言而喻。
沈砚山自己巴结沈横就可以了,不想让自己的女人也去巴结沈横。
上次让司露微去给沈横做饭,沈砚山真怕他病死了,饿得虚脱了。如今他活得好好的,沈砚山才不管他平时吃的是山珍海味还是猪食。
沈横吃饱喝足,又心满意足和沈砚山聊了聊杜家的事。
他喝了点酒,开始骂杜闲见,说他是个老王八。
沈砚山闻音知雅意,明白沈横这是铁心要除掉杜闲见的。
送走了沈横,沈砚山回到了正院。
司露微正在洗澡。
等她洗好了澡出来,发现沈砚山坐在她房间的炕上。
“……今天累了吧?”沈砚山道。
司露微才多做了两个菜,哪里谈得上累?
沈砚山又解释说:“我母亲出身三品大吏府上,那是高门贵女了,她也会下厨。每次父亲有很亲密的朋友登门,她都要做几个菜,这是女主人的礼数。我让你给沈横做菜,并非拿你当下人。”
司露微心中微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