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珂紧紧抱着孟苹,脸贴着孟苹的脸,用力摩挲着。
他抱着孟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白菜在旁边道:“将军,先进驿站歇歇吧!”
玉珂这才抱着孟苹去了城南驿站。
城南驿站的上院内灯火通明守卫森严,院子内不断走动着拿着兵器穿着甲胄巡逻的士兵。
上房的卧室内,烛光幽微,香氛细细,玉珂抱着孟苹坐在床上,也不说话,只是望着孟苹,隔一会儿就亲亲孟苹。
孟苹窝在他的怀里,却老是觉得自己这几天都没洗澡,身上一定不好闻。她扯过自己的一绺头发闻了闻,没闻出什么味道,就问玉珂:“我身上有什么怪味没有?”
玉珂低头望着她,幽深的眼睛闪闪发亮:“没有。你很好闻。”
孟苹又闻了闻自己的衣袖:“我都好几天没洗澡了,一定很不好闻!”
玉珂哑声道:“我也好几天没洗澡了,我们一起去洗吧!”
他在孟苹脸上吻了一下,低声道:“我在战场上的时候,有时候十几日不洗澡也是有的。”
孟苹笑逐颜开:“我闻闻你身上的味道!”
她把鼻子凑到玉珂怀里,拱来拱去在玉珂身上嗅来嗅去。
玉珂被她弄得身体很快有了反应,拉着孟苹的手放在了自己那里。
孟苹:“……”
她隔着玉珂的裤子抚摸着玉珂的巨大,在听到玉珂难耐的吸气声时,才低声望着玉珂:“现在能不能洗澡?”
“能。”玉珂抱起了她,起身向床后的洗浴间走去。
城南驿站的上院是专门用来接待达官贵人的,里面的设施非常完备,像玉珂和孟苹所在的房间,确实配备着随时都能洗浴的洗浴间。
洗过澡后,玉珂只穿着白色的浴衣,披散着微湿的长发把裹着大丝巾的孟苹抱了出来,横放在了床上。
孟苹美丽的凤眼似睁非睁,红唇润泽,浑身发软地躺在那里,任凭玉珂帮她擦拭着头发。
玉珂一边拿着大丝巾细细擦拭她的长发,一边喁喁细语着,讲述着自己这几日做的事情。
孟苹听完了他对冯氏的处置,很是赞成,道:“就该这样,只是你的弟弟……”
玉珂脸上现出一阵冷意:“无非两个字——‘溺杀’!”
孟苹眯着眼睛,伸手握住了玉珂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安慰着他。
玉珂过了一会儿,又道:“玉琳身边全换成了我的人,他若成器,我自不会做什么;他若是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我也不会轻饶了他。”
孟苹道:“你那样对太夫人,若是你父亲回来了,你如何解释?”
玉珂挑眉道:“我自会把那些供状之类的递到我爹面前。再说了,我也没做什么啊,我只不过帮祖母好好吃斋念佛,只不过帮祖母换了一批不妥当的奴婢,有什么不好么祖母身体不适,我还让大金有名的神医弟子去给她老人家诊病,我做错了么?冯氏不妥当,我换下了冯氏安排的管家,让素来能干的玉箫做清远侯府的管家,我做错了么?”
孟苹看着他难得的一脸轻松搞怪的表情,不禁也笑了。
卧室夹层里放着炭炉,屋子里暖洋洋的,孟苹的头发很快干了,玉珂上了床,拥着孟苹又吻了起来。
孟苹被他吻得痒得难受,双手无力推拒着:“……不是刚弄过么,怎么这么快就又要了?”
玉珂挺起下…体,在孟苹小腹上顶了一下:“不是我,是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