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之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玉珂没有告诉你么?”
孟苹摇了摇头。
瑜之恨铁不成钢道:“反正黑水城不安全,我和珏之是不会离开你的!我们就住在后街的天福客栈,你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命人去叫我们!”
孟苹点了点头。
玉珂在西北总督府呆到了很晚。
西北的局势比并没有像他在孟苹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东枢国和乌吐国结成了联盟,东枢大军绕过东疆去侵犯北疆,南安王的军队已经开拔去了北疆。
乌吐和大金的西戎部族勾结了起来,他虽然打退了西戎叛军,收复了褐水城,可是据惠璟来报,乌吐大军兵分两路,一路准备和东枢夹攻南安王,另一路一路急行军,已经悄悄逼近大金的西北边疆。
他和伯父玉清商量了多时,最终由玉珂执笔,向朝廷上疏说明西北局势的险恶,请求朝廷增兵。
玉珂回到府里已经过了亥时了,将军府里万籁俱寂,没有一点人声,只有甬道两旁的灯笼撒发着昏黄的光。
玉珂一进府门就下了马,自己带着下雨等人散着步往前走。
知道有大仗要打,他的心偏偏急跳起来,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感,步伐也轻捷极了,简直恨不得大叫几声表达自己的兴奋与激动。
大金朝讲究马上封侯,若是没有战争的话,他怕是到老了也不能封侯封王了。
他要靠自己的功绩马上封侯,给苹果赢得一顶侯夫人的珠冠,让那些看不起她的人匍匐在她脚下!
玉珂之所以要散步回去,就是想要竭力按捺住自己的雀跃,好好计划即将到来的大战。
他和伯父玉清已经通过气了,西北现在的物资并不能支撑即将到来的持久战,他必须想办法补足粮食、布匹和银子,争取支撑到朝廷的增援来到。
玉珂不同意玉清提出来的“增赋于民”,他觉得最有效的莫过于“劫富供战”。
他开始在心里计算西北的富豪名单,大舅舅陈文昌第一个出现在他脑海里。
玉珂并没有打算完全地挤干自己的舅舅,他预备让陈家在西北战后的重建中分一杯羹。
卧室里烛台上的蜡烛已经快要熄灭了,烛泪往下流淌着。
孟苹已经睡熟了,紧紧关闭的拔步床静悄悄的,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玉梨春酒的酒香。
玉珂到浴室里匆匆洗了一下,随意擦了擦身子,就急不可耐地推开了拔步床的床门。
他浑身鼓荡着亟欲发泄的精力。
孟苹喝醉了睡得正香,被玉珂弄醒之后很不高兴,就不愿意让玉珂立即得逞,浑身乱动推拒着。
谁知道她这么一挣扎,原本就兴致勃勃的玉珂更加兴奋了,连前=戏都没有了,直接撕开她的亵裤用力顶入。只是孟苹那里实在是太紧了,他又费了好大的功夫这才全部进去。
玉珂开始大动起来。
孟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他的巨物,因此进出了没几下,身体就自动分泌出润滑的液体,方便了玉珂的进出。
孟苹已经很久没有在房事中如此疼痛了,用力在玉珂**的背上捶了好几下,反被他贲发的肌肉震得自己的手发疼。
她伸手想用指甲去挠玉珂,都挨着玉珂的脊背了,最后却舍不得挠下去,最后反而变成了抚摸玉珂。
玉珂把她的反抗当成了挠痒痒,一边大肆进出,一边调笑道:“苹果……先让我……泄一次……下一次我……就温柔……温柔点!”
话音刚落,他又猛地顶了一下,顶得孟苹浑身发软,再也无法反抗。
孟苹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玉珂早就不在房里了。
她挣扎着想起来,却浑身酸痛,难受极了,下面也有些异样,她摸了摸,发现两腿间塞着一团丝帕,不用想,这一定是玉珂干的。
孟苹取出丝帕,扔在了枕边,双臂撑着床预备起来,谁知道刚动了动,下面就有一股液体涌出。
这时候白菜在外面听到声音,已经拿着衣服进来了:“孟姑娘,现在起来么?”
孟苹一阵的尴尬,忙道:“先等一下!”
她又把枕边那个丝帕拿了过来,恨恨地堵在了自己那里,在心里把玉珂骂了千万遍。
孟苹洗完澡出来,白菜帮她梳妆的时候,再次发现了孟苹脖子上和胸前青青红红的痕迹。她很关心孟苹,悄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