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点钱,我能付得起。”鲁山子一口回绝。
“山子,我们需要联手,香儿有把柄在曹立伟手上,至于什么把柄,只有等到香儿醒了,我们才知道。”谢一安将自己所见所闻告诉鲁山子,当然,他没说香儿有可能被轻薄过。
“我会帮香儿讨回公道。不用你帮。”鲁山子听到香儿仍被曹立伟惦记,并且有把柄落于他手,他心急如焚。
“曹家军虽然覆灭,曹立伟贩卖鸦片,仍然屹立不倒,他定有更深人脉。他有把握下次要到香儿,你忍心香儿让他糟塌吗?”谢一安诚恳道。
“待香儿康复后再说吧!”鲁山子愤怒将拳砸向空中。
“因有公务,我得回去。香儿辛苦你照管了。香儿康复后,我们一定要联手,并要保证双方全身而退。”谢一安再次诚恳说道。
抢救几天后,吕香儿脱离危险。
“我们原以为要抢救很长一段时间,挺奇怪,竟然几天抢救过来。可能病人的求生意愿太强。”医生跟鲁山子说道。
上次,吕香儿以血偿情,流过的血还没有这次多。鲁山子想到谢一安的话,他猜测吕香儿定是舍不得自己与孩子们,且她潜意识中定想着将曹立伟手中的把柄拿回来。如此说来,那把柄会严重影响到香儿的生活,甚至生命。
吕香儿醒来后,鲁山子天天带着孩子们来医院看望吕香儿,吕香儿只能趴在床上养病。
“姆妈,坏人是谁?我去揍他。”十二岁的鲁思琳小心地翻看着吕香儿背上的伤,生气道。吕香儿的所有孩子中,她与若琳最像吕香儿。吕香儿担心她会步上若琳后尘,从小让孩子们习武。如今,思琳习武,基本能应付几个成年人。
“姐,我跟你一起保护姆妈。”鲁爱吕说道,鲁山子让他自小练武,好保护妈妈与姐姐、妹妹。
小女鲁思香虽然没有妈妈漂亮,但姿色仍属上等。家里有三个漂亮女人,鲁山子虽然感觉到幸福,但她们的安危一直也是他最大的牵挂。
在医院休养三月后,吕香儿背上、脸上伤全部康复。谢一安从大城市请来最好的医生,将她的背部、脸部伤做精心治疗、处理。医生说,背部疤痕不会完全消除,只能化淡。脸部伤痕倒无大碍,可能凶手在毁容时,心急手不稳,刀尖只划破吕香儿表层皮,疤痕修复后,只会留下极细的淡淡红痕。
“老公,你睡地铺吧!”回到家里,晚上休息,鲁山子抱吕香儿时,吕香儿缩至床角,流泪哀求道。
“老婆,我不会动你,我只是想让你睡觉安稳。”鲁山子心疼道,许久没有做过噩梦的吕香儿,晚上又在做噩梦,常常在梦中惊醒。
“老公,我要杀了曹立伟,你要帮我。”吕香儿缩于鲁山子怀里,眼神已是冷酷至极。
“我会的。”鲁山子想起谢一安的话,看来,他得与谢一安合作,毕竟,自己家中还有孩子,他得做到全身而退。
“老公,他拍了我不雅照。”吕香儿嘤嘤哭道。
“畜牲。”鲁山子愤愤骂道,他没想过,曾经他在吕香儿的示意下,也做过畜牲事,找人拍过别的女人的床照。
“老婆,我不想我们出事,我们还有孩子。我们一定要精心计划好,做到全身而退。”鲁山子说道。
“一切听老公的。”吕香儿慢慢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