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鲁山子带着若鸿守岁,吕香儿带着女儿在卧房休息。
“叮铃铃——”电话响起,吕香儿一听,竟然是谢一安打来的新年祝福电话,一腔的柔情蜜意。
吕香儿初始很激动、兴奋,但听着听着,她的脑海中竟然显现鲁山子的脸庞,她极力想挥去,但鲁山子顽强地显现于她的脑海。
“扫兴!”放下电话,吕香儿撅嘴叹道。
“山子真地喜欢我?那晚,我诱惑他,可他完全不为所动。他比我小,我还养了这么多孩子。或许他就是为了报恩。”吕香儿一遍遍地找着理由。
“一安哥很久没见,人定然更帅气,又有文化。可他已经结婚,他是有家庭的人。我与他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即使再有情意,可已成为过去。”吕香儿一遍遍地列举着不能与谢一安继续下去的理由。
两个理由打架般,盘踞于吕香儿的脑海,让吕香儿深感疲惫,她不由地大喊一声,响彻于楼间。
“香儿定是做噩梦了。”外面,传来鲁山子解释的声音,然后,一阵轻微的上楼声,鲁山子轻手轻脚地进来,拧亮床头灯。
吕香儿侧身佯装熟睡。
“香儿,别怕,我们都在你身边。”鲁山子轻轻将吕香儿掉在床脚的被子盖上,并摸摸她的额头,不烫。
“今晚守岁晚,鸿儿跟我睡。你安心休息。”看见香儿久久未动,已经安静,鲁山子轻声说道,并熄灯悄然退出。
“山子,你个王八蛋,我不要你对我好。”吕香儿气地想破口大骂,可是,她沮丧地感觉到,鲁山子已经完全在自己脑海挥之不去。明山玩耍时的那一幕,趴在他的背上,偎在他结实的胸脯上,那一晚,缩在他的怀里……
正月初一,各家各户拜新年。
鲁宅里的男人们一上午都不在家,谭叔与儿子谭凯早早出去拜年,鲁山子带着鸿儿也出去走动。
鲁宅的女人们在家待客,做为鲁宅的女主人,吕香儿自然坐在大堂等着客人的来来往往。
“香儿——”在人在外面大喊着,“又有好久不见,终于今年碰上你在桐城过年了。”
“噢!是之文哥,稀客,稀客!”吕香儿看到进来的人是章之文,连忙将他迎进。他带来的仆人将两筐礼物放进大堂。
早已有女佣将茶水斟上,吕香儿示意她们出去。
“你太客气了,怎么带这么多东西来。在警务局做地还开心吧?”吕香儿笑着问道。
“一点特产。有香儿照应,肯定会做地开心。”章之文望着漂亮依旧的吕香儿,心里暗自惋惜了下,这可是自己从小订的娃娃亲啊,未曾想,自己母亲弄丢了她。
“今天怎么想着给我拜年了?”吕香儿猜想,无事不登三宝殿,章之文此番来应该有事。
“香儿,你如此说,就冤枉我了,我调到桐城,就多次与山子老弟联系,但你不在桐城啊。今年,我又与山子老弟联系,才知你已在桐城,这不,我不就来了?”章之文笑道,他自恃从小与吕香儿的交谊,说话比较随便。
“那我的确得念叨之文哥的好。章妈妈在这边吗?”吕香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