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出院!怎么着,也得找人相看相看,我的女儿怎么能下乡呢!”
结婚,是保障女儿不下乡的唯一一条路。
说到这里,她有点恼洛简心。
如若不是他们将话给说开,她都不知道阮敬业娶她的前提,是她有一份工作。
难怪她之前一定要南宫晚意的工作。
敢情不仅仅是不下乡,还想嫁人。
女大不中用,刚毕业想着的是结婚。
次日,陈兰花成功说服医生护士,让她出院。
洛老根痛快地给了陈兰花一笔钱。
结了医药费,陈兰花在洛简心的陪同下,回到家。
回到家中,所有人都已经用过早餐。
没有为陈兰花留饭。
潘招娣不好意思,又去厨房烧水,煮了三大碗米粥。
“我在家,早上不多煮,都是现煮现吃,比之前留点饭在家,好多了!”
潘招娣尬笑解释,陈兰花没有戳破她的小心思。
她不提,潘招娣一定当不晓得,从而省下一顿是一顿。
用过早饭之后,陈兰花让潘招娣将莲花婶、多福婶、青草婶等所有没有上班的婶子叫过来。
这是在中午煮饭前的一小段空闲时间。
几位婶子平日里最爱聚在一起说闲话。
洛简心叫她们,她们全当改了一个说话的地点。
几人一见到陈兰花,嘴中全是扎人的安慰,
“兰花,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有人朝你砍来,你得跑!”
“莲花,一听就知道你不在现场,后面好多人围住,兰花跑不了。”
“兰花,你说你怎么想的,自家儿媳的东西,怎么能让妹妹拿走。
我都想敲醒你,儿媳肯定比妹妹亲。
你儿子家有吃的,你走进去,拿起碗筷,吃了就吃了,谁敢说。
你到了你妹妹家,那是客人,吃了一顿,下次还敢去。
还有,你作为客人,怎么也得带点礼品。
说不定,你连带的礼品的那点钱,你都吃不回来!”
只差说一句,陈兰花,你脑子是不是有坑。
你被劈得一点都不冤。
陈兰花听到两耳嗡嗡,她的血压一直往上飙,不是有求于人,她真想一拍桌子,大喝一声,“收声啦,八婆!”
不经意瞥见她的女儿,可怜兮兮地站一旁。
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