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问题,几个袋子装的文物是不是汉朝的文物。
可把南宫晚意给急得哟。
她急需单独进空间的机会。
在培训基地,她找不到独处的机会。
午间,南宫晚意端着铝饭盒,正要去吃饭。
志愿者过来通知她,让她回家。
“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南宫晚意担心地问。
“部队妇联来了电话,说你奶奶摔伤了,你家半岁不到的三胞胎需要你照顾。”
志愿者不由得来火,“到底谁这么缺德,把一个家里离不开人的报上名。
以后报名的,能不能好好查查别人家的具体情况。”
排在南宫晚意后面的陈干事讪讪。
被人骂,还不能顶回去。
真心憋屈。
她就是故意的,怎样?
咬她。
若南宫晚意在她让她让房子,她没有推三阻四,就不会有后来的事。
一切都是源自南宫晚意的不配合。
南宫晚意听到志愿者的话,顾不得吃饭,提着铝饭盒往去宿舍收拾行李。
培训期间,基地到车站有直通车。
不是基地豪横,恰恰是因为偏僻,无车抵达。
南宫晚意给了一毛钱的车费,上了车。
她的运气很好,到了车站,去临城的车还没发车。
她算是赶上车。
如同来时一般,汽车行驶在沙石路上,摇晃了一路。
汽车上行人的行李很杂乱,带什么的人都有,玉米、番薯、菜干,鸡鸭。
南宫晚意相信,只要允许,牛也会被带上去。
正是中午,不少人会出汗,汗流浃背是最生动的形容。
出门在外,总不能表演大庭广众之下换衣服。
只能忍着,充当人形晾衣架。
散发出来的气味,当然是大伙一起忍着。
好在南宫晚意坐在窗边,打开窗户。
不管其它地方怎样,南宫晚意前方的空气清爽不少。
客车上的座位少得可怜。
好的座位凤毛麟角。
在南宫晚意贪婪地呼吸户外的空气时。
一名拿着一根拐杖,满脸皱纹的老年人,站在南宫晚意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