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同志一吆喝,不少报社的人都出来为她做证。
“没错,我看过,女同志长得眉清目秀,我还多看了两眼。”
“我认真瞅了几眼,特意记住了女同志的容貌。”
他有私心,他想避雷,怕自己周围的人,娶了这么一个脑子不清醒的。
总得记住临城第一蠢的样子。报社连出了几个人,无一不证明陈干事来过报社。
他们的证明,将陈干事钉在‘肯定’的一方。
“陈干事,你真是一个大好人。”
“对啊,像陈干事这样人美心善的人,真心难找。”
正话反说,说得如此清丽脱俗。
也是得益者陆家人才说得出口。
“同志,我在登报,表扬陈同志乐于牺牲自我,勇于为人民群众奉献自己的大无畏精神。
我为陈同志打广告。”
老陆也是一个会来事的。
他想在第一时间,将此事给敲定。
陈干事又不是傻子。
“不行!不能登报,我没有说把房子送人。
我没有!”
陈干事混沌的脑子,在听到老陆的话,立马清醒。
她不能让老陆得逞。
一旦登报,事情将不可挽回。
报社的人,没有想到有一天,不用出去跑新闻,新闻自个送上门。
记者们已经将本子和笔都拿了出来,
“陈同志,你说不是你,我们明明看到了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昨天的我们所看到的你,不是你?”
陈干事被直接干懵圈。
她要证明她不是她?
她如何证明?
简直离了个大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