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办还是没人,问了博爱街区的人,知道陈干事去了报社。
陈老太被愤怒占据的脸,又添上几分怒意。
说话的声音越发的阴鸷,“走,去报社,我倒要看看赔钱货怎么敢陈家的屋子,拱手送人。”
陈老太气势汹汹地走在前面。
他的儿子、儿媳如同四大护法地跟着她的后面。
到了报社,看到陈干事正与一群人对质。
陈老太拨开人群,走到陈干事的侧边。
一个招呼没打。
抬起手,呼了陈干事一巴掌。
陈干事条件反射地捂住左脸,微微侧头,看到陈老太恨不得吃了她的凶狠表情。
她习惯性地瑟缩了一下,呆呆地站在原地。
陈老太铁砂似的巴掌再度呼来。
这一次打的是右脸。
陈干事没有想到她忍了一巴掌,还有第二巴掌。
她瞪圆了眼睛,眼中迸射出的厌恶,浓烈得令人心惊。
“奶,你够了!”
陈老太往后退了一步,想到已死的大儿子和大儿媳。
她的底气一下子溢满胸腔,她怕条毛线,她是长辈。
“够什么够,你个赔钱货。
你居然要把我老陈家的房子送人。
那不是你的房子,是我老陈家的,你没有资格做主。”
陈干事对于她奶奶说出这句,见怪不怪。
什么时候,老太婆不觊觎她手中的东西,那倒奇了个怪,她父母死时,他们的嘴脸有多难看。
“屋主的名字写的是我,谁都没有资格拿走。
我没登记送人的广告。
我坚决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