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冬:“·····”
被晾在一边,阿冬却不能有怨言,好在,面前女人生气归生气,却没拦着,藏着不让他看。
自己确实没见孩子怎么起的头,心思一转后阿冬就投入进去,然后,在夏微微编出五六排后开始动手。
人家孩子确实做得轻松,而这所谓的编制也确实简单,可,当这么轻松简单的东西到了自己手里,事情就不是那个意思了。
那草,他是这么弄不行,那么弄也不行。
无可奈何的,阿冬只能腆着脸,不耻下问:“阿缺,你瞧阿叔这怎么回事?”
夏微微抬眼一看,却没在第一时间说话,而是询问似的瞅像黄桃。
阿冬无言。
这下尴尬了。
黄桃抬眼瞅了尴尬症都要犯了的阿冬一眼,语调不做起伏:“既然人家问了,阿缺你就说说吧。”
夏微微乖巧异常:“太松了。”
“哦!”是他小人之心了,惭愧:“原来是太松了!”
没话找话的一说后,他听话的收紧手指,开始又一番折腾。
然后,瞪着依旧松散开的草绳,哭丧着脸:“阿缺,这到底要怎么弄才能紧?!”
抬眼又一看,这回,夏微微没在全球黄桃的意思:“阿冬阿叔,你一定要踩紧了,脚下若是松了,你后头编在紧也会松开。”
“哦!是我没踩紧的原因!”
最容易忽略的问题解决了,阿冬接下来顺利多了,而这一顺手,人就有点飘,心头的想法也跟着多了起来。
下午没事,回头就让大家编上,今晚,他们都能有草被。
当阿冬发现夏微微编制的包片整整齐齐,而自己编制的坑坑洼洼时,设定为两米宽的草被已经编出了十几公分。
“阿缺,你瞧瞧阿叔编的这个又是怎么回事?”
“不匀。”接过黄桃给自己准备的草束,让其与穿插在包片上的草束对比。
意思显而易见。
“你怎么没跟我说?”白弄这半天。
“·····”:夏微微貌似很委屈的垂了头。
又一束干草递过去,黄桃语气淡淡的:“阿冬阿哥问了吗?”
阿冬:“·····”
黄桃:“若我没记错,在阿冬阿哥动手前,阿缺是想跟阿冬阿哥说说来着。”
阿冬:“呃!”
这下更没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