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放轻,生怕惊动了美妙的香味。
最终来到了一个极其简约朴素的大门前。
任谁都想不出素来以奢华高调登场的雄性,卧室居然如此朴素简单。
毫无障碍扭断门锁,赛利特半眯着眼走近了,走深了。
最终在床前停下脚步,抬头迷恋地深深呼吸空气里传来的香甜。
以及……
香甜的源头。
小小的一团缩在床上,只露出颗脑袋在外面。
嘴角伸出的半截舌头被手指轻沾濡湿了指尖。
以近乎缺乏安全感的姿态蜷缩在床上,赛利特眸子微不可察地触动。
喉结也随着干哑的吞咽上下滑动。
他……有些干渴。
向来无拘无束,只有在实验台前才会露出情绪的赛利特此时却蹑手蹑脚地爬上床。
轻手轻脚的动作唯恐惊扰了睡梦中的小人儿。
被情热骚动得几乎快要没有意识,沈青青只能在昏迷之前随便找了个房间把自己关进去。
虽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潜意识里让她想要找个地方藏起来。
嘤咛一声往角落钻了钻,赛利特眸色变得更深了。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明明都情热了,居然还在他面前诱引!
是嫌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吗!
如果是别人,或许还可以控制住内心想要强行占有的渴望。
但赛利特没有廉耻,也没有荣辱观。
有的只是骄傲与自负,高高在上与随心所欲。
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挂掉戈鸢打来的内线,转手就将手腕上的光脑摘下。
昂贵的光脑像垃圾一样被随意丢在地上,赛利特并不在意别人是怎么想的。
在莉莉安,他的未婚妻当众悔婚,将他的尊严荣辱踩在脚下时,那些表面上的文明就已经被彻底撕毁,只剩下无尽的野蛮。
赛利特喟叹道,接着俯下身将怀里的雌性抱得更紧。
像是要成为连体婴儿般紧紧拥抱着,永远不放手。
即使戈鸢在外面控诉,即使她警告他不要乱来,即使这么做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