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就算千年不食,也不会饥饿,而这些五谷杂粮,其中浊气甚多,反要消耗真元炼化,一心成仙的修真者们自然不会去好这功夫。不过萧易于也不在乎这,吃,毕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三人随着小二上楼,原本修真者只要稍微运转气息,便身轻若同无物,可这二人偏偏不这样,猜得那楼梯咯吱咯吱的作响,下面的那些人瞧得直瞪眼,心中还在担心这楼梯会不会踏下来。
小二还待要把三人向上面的上面的包间引去,可田敬风却道:“不用,不用,这喝酒自然要人多的地方才有意思!”萧易于微微笑着,也不在意,从这短暂的相处便可以看出这田敬风是与何天达一般豪迈的人物,值得一交!
三人寻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小二又道:“客官可要酒?”
田敬风道:“不要,你们那酒可是不行,这酒大爷我自己带着!”说着便拿出一个葫芦来,这葫芦颇大,本是藏在储物戒指中,小二自然不知道,还在惊奇自己居然没有注意到。不过,他也懂规矩,知道这些不是自己问的,说道:“三位客官稍等,菜马上就好!”就下去了!
田敬风拿出三个古朴的大杯子来,放在三人面前,倒上九分满,似乎是用陶瓷所制,但萧易于却看出这并非这么简单,且不说上面隐隐的法力波动,微微用力,竟然感觉不到丝毫有着破碎的迹象,萧易于这微微用力可是不简单,就是寻常的飞剑也得成粉碎!低头看去,但见酒碧幽幽的,有一股清香发出。
田敬风笑道:“萧兄弟,你且尝尝,这碧海天旁人我可是连闻也不给闻一下,天达,喝小口点,不然又像上次一样,一睡便是十多年!”两人一路上聊来,已经熟了!
何天达微微有些尴尬的道:“我理会得!”
萧易于端起杯子,先是轻轻的喝了一口,只觉得清香满口,飘然欲仙,正欲称赞,便觉得一股火辣气息从胃中直冲上来,喉咙一下子似乎被烧红了似的,脸上通红一片,连真元也浇不熄灭,不过这时,胸口冰凉气息一转,火气顿消,火气消后,又才感觉这其中它味,当真是回味无穷,这才道:“真是好酒!”
田敬风道:“萧兄弟真是非常人,这酒就是我第一次喝时也用了一刻多种的时间才平复下来,田某不得不佩服!”
萧易于呵呵一笑,这玉佩之事,他自然不会说。
两人正欲说话,三楼包间有人喊道:“小二!”
“来了,客官,有啥吩咐?”
“把二楼那酒也给我上一壶来!”
小二知道说的是萧易于等人,说道:“真是对不起了,客官,那酒不是小店的,是客人自己带的!”
然后便有一人,身穿华丽衣裳,走了下来,四处一望,然后迈着官步,气度非凡的径直走道萧易于这桌前,看着那杯子眼睛一亮,然后神气居傲的道:“三位,我们家公子爷看上了你们的酒,还不快快献上!”
第一百零五章 皇帝
易于抬起头来望了一眼,怔了怔,与田敬风对视了一哑然失笑,天下间还有这等事情!田敬风和何天达更是哈哈大笑。
那华服男子勃然变色,当即喝道:“大胆刁民!”这一说话,他声音却有了变化。
何天达怪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翻,然后颇为好奇的道:“太监?”
这二字一出,那华服男子更是大怒,尖声尖气的吼道:“找死!”便是伸出手向着何天达面门上抓了去,手指上呼呼生风,却是带起一丝先天罡气,这在俗世武林中自然是了不得的手段,可放到修真却是连门也未入。
何天达本在最外侧,是以那男子一出手便几乎到了何天达的面前,何天达却是不理不睬,那五根手指在面门前一寸之时,忽然如同碰到了钢板一般,五指齐折,一声惨叫,男子倒飞了出去,将后面的桌子撞得四分五裂,上面的酒菜洒了一地,两旁坐着的客人惊慌着闪到了旁边去。
田敬风没将之放在心上,侧一个头喊道:“小二,菜怎么还不上来?”那个修炼有成的修真者手没染鲜血,没几条人命,这点事情,确实微不足道,即使是萧易于也没把这放在心上。
小二早已经吓得跑到了一边,听得田敬风问话,语气颤抖的道:“好的,马上就来!”
那男子此时也站了起来,一手捂着断去的手,面上已经让疼痛疼得面色苍白,他虽一身武艺,但却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了这痛苦,不过他却还依旧道:“你竟敢伤了咱家,来人,来人,给我把他们都杀了,杀了!”
掌柜听得声响,已经跑了上来,向旁边的小二问清情况,连连拱手上来,道:“几位客官,有事慢慢说话,俗话说和气生财……”便要凑上去扶那将要似乎有些站立不稳的男子。
男子一把将之推开,尖声道:“这里没你的事,滚远点!”
萧易于等几人对这声音充耳不闻,相互间举了下杯,萧易于和田敬风一口将杯中酒饮尽,大声道:“痛快!痛快!”萧易于有了第一口的准备,那火辣气息也就不纳闷突兀了,更能体会到其中的玄妙之处。何天达看着二人却是羡慕不已,以他的修为,一次只能轻轻的茗上一小口,即便是如此,他也最多只能将这杯喝完便不能再喝!
田敬风对着那楼梯边上,端着盘子却不敢过来的小二道:“站着干嘛?还不端过来!”
那小二连声道:“是是!”送了上来,有了菜这酒喝着也就更有味道了。说实话这酒楼的菜味道也确实不错,萧易于许久未吃过这熟食,此时吃起来更是觉得爽。田敬风道:“没想到这酒店不怎么样,菜味道还不错,掌柜的,不要去管那人,给我下去催催,让厨师们快点!快去,还愣着干嘛?”
还没等掌柜说话,就从那上面分成两排下来数人,一个身着黄色衣衫,龙性虎步,走了下来,后面跟着三人,一人作文士打扮,一人背负两把长剑,还有一人一人却是个道士,眼帘下垂,似乎外面的事情与己无关一般,行步如同行云流水,上身不动,直如高手。
那黄衣人,手上拿了把折扇,也就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在楼梯上便喊道:“李管家,怎么回事?”说话音调下沉,听起来很有威严。
那先前的男子连忙跑了过去,哭丧着道:“皇。。公子你可要给小的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