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扬笑道:淑妃娘娘严重了。
对了;梨贵人你上次与本宫探讨的刺绣之道;本宫还有很多地方要与你学习;可否来本宫这里一聚?
祁扬望望两人拱手退下了;梨贵人向前一步;淑妃脸上的笑意顿时全无;两人眼里满是电光火石的击撞。
来到淑妃寝宫;她立刻开门见山的怒道:为何要帮一个小小侍卫?
我没有帮他。
淑妃哼笑几声;怎么;难道那日我向他刺下时;石子是自个从地里飞出来砸到我手的?
凌冉颐不顾她的怒意;自若的笑道:淑妃娘娘;是你自己破坏了我们的计划;被一个你口中的小小侍卫击败;落荒而逃;怎在这怪起我来了?
淑妃点头挂上虚假的笑意;好;我的好冉颐;别以为我不知你究竟为何;方才你们对望时眼里砰出的火花任人都看的一清二楚!你自己好自为之!
凌冉颐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回到梨昭宫;终于得以喘息一口。
一日无事;入夜时分皇上却突然驾到。
夜半前来;还能所谓何事;再傻的人都知道;何况凌冉颐不傻。
一位绝代佳人现于眼前;可观而不可碰;心头不免瘙痒难耐;幸好皇上后宫有佳人万千;总有一人能弥补心头落寞;但那个人;觉不会是他。
朱胤烯卸了龙袍;而是以一身轻便的锦袍出现在梨昭宫;俊逸风姿却丝毫不减;霸气凌然;他仍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上;而凌冉颐也不会忘了;自己不过是牡丹坊小小的杀手之一。
臣妾给皇上请安。凌冉颐态度不温不火;心里却在盘算着今日是说自己头痛还是腹痛;不不;那两个理由似乎都已用过。
一月过了么?还是再说月事已来?这日子真是如流水;一晃眼入宫竟已经过了一月。
朱胤烯揽过凌冉颐;两人一同坐在床榻;身子好些了吧。
见凌冉颐犹豫不决;始终不答话;朱胤烯紧张的问道:怎么;还是没有痊愈?这些太医真是太不中用了!待朕……
皇上……凌冉颐微微脸红;其实臣妾是来了月……
启禀皇上;门外黄太医求见。一个婢女在门外喊道;打断了凌冉颐的话;朱胤烯转头紧张的问凌冉颐;你喊了黄太医前来?是得了什么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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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冉颐一惊之下黄太医已经入了屋;向皇上和梨贵人请安后;便请梨贵人去床上躺着;皇上则在外屋等候。
黄太医把脉良久;凌冉颐不知这老头究竟想干什么;皇上在外他当下又什么都不能做。
看诊完后黄太医出了卧房;走到皇上面前拱手回报:启禀皇上;梨贵人得了一种罕见的顽疾;内里失衡;阴阳不均;此疾须长期调理;特别是切记;不可……
不可什么?皇上焦急的问道。
不可同房。太医如实答道。
凌冉颐这时正从屋里走出来;听到黄太医所说的话心下比皇上还要惊讶;这一切都太过奇怪;不请自来的黄太医;莫名其妙的一番言语;虽然是帮了自己;难道是淑妃做的?
这里知道他是男子的除了祁扬只有淑妃了。
黄太医退下之后凌冉颐望着皇上久久不语;眼波莹莹;如清澈泉水;晃了悠悠天地。
朱胤烯面上如镜;心头如石;他不愿看到他如此迷恋的双眼留下泪水;他抚着凌冉颐的脸颊撑起一个笑容;冉颐;没事的;太医说了这病可以治好;朕相信一定可以治好;你不用担心朕;朕没事的。
皇上……
朱胤烯以为凌冉颐生怕他不能同房而嫌弃他;立刻道:这件事情朕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以后黄太医就是你一人的专属太医;朕会命他全力为你诊治;并且;朕还要宣布一件事情。
凌冉颐心头一沉;抬头望着皇上;他不会……他不会立刻把他打入冷宫吧……
朱胤烯笑了起来;朕还要立你为妃子;朕的梨妃!
凌冉颐的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惊讶;那个灿烂的笑容在他眼里越放越大;男人不该都是虚伪好色的动物?为何一个拥有千万女子为陪侍的男人却不在乎他的女人不能与他同房?
男人爱的……不该都是身体吗……
为何……
为何解不开的疑惑这么多……
怎么?笑都不笑一下?朱胤烯挑了挑凌冉颐的下巴;在他嘴畔落下一吻;凌冉颐一惊;没有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