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已进入到尾声,那老者有些气力不继,气息喘喘,还在负偶顽抗。
那年轻小子好像是一中等门派正阳派名叫赵修量。
赵修量先前看去武功并不如老者,却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在最后关头,使尽全身功力化一正阳掌,辟头向好老者头上拍去。
老者自知不敌最后一掌,只得硬接。这刚一接下招式,心中便是大惊。正阳派正阳掌不愧是正阳神功,只一掌便将多年功力强势震压注而入五经六脉,老者感觉正阳掌威力后想撤去功力,赵修量却又一掌紧跟而来。
赵修量没想到自己派正阳掌近日刚练成小有成就,就会有如此大威力,脸上得意更显,右掌更是连连向那老者挥去。
看老者面露退意,赵修量脸上更是狰狞不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却自闯,目中杀机已现。
下面看客,已面露不忍可是大部分都是正阳门派子弟,几人呐呐张口,却终究咽了下去。
在正阳掌连连落下时,老者以为今日命终丧擂台时,忽然一粒石子飞速直来,击中赵修量左手。左手便如被雷击一般,猛一抖动,手掌劈下方向已偏斜。老者见有人暗中相助,连忙站起直跃向擂台边缘。
擂台比试才被叫停,让老者对此比试愤恨不已,所谓比武试招,点到为止,不知此界武林大会到底如何裁定叫停,竟叫许多阴险小人在擂台上,就明目张胆地致人于死地。
老者一叹三摇头地佝偻着身子走下擂台,走向山峰石碑前。前里有凉厅,有一书生和许多小童在此守候,为前来参赛的江湖人士打点。老者报上名号,执笔书生只抬了抬眼,便在书页上划上一笔又从后面木厢里里拿出一包袱,桌旁小童拎起递于老者。
老者本来心中辈感凄凉,随意掂了掂这包袱的重量,不禁惊讶万分,眼中随即惊喜异常。不枉这一趟白来,瞬间对这擂台赛又是感激阵阵,也不枉费自己千里而来,包袱里东西起码保证自己下半生都无后顾之忧了啊。
顾不得先前受过的伤,连连谢过后,老者才蹒跚而下,回头看了看人群,这时一场结束另一场已经开始,刚才那场令赵修量激动万分的夺冠赛已淹没在茫茫人海中,老者湿了湿眼眶,只得微微躬了躬身子,朝后方泱泱人海中虚拜了拜以谢救命之恩,紧了紧衣衫才慢慢蜿蜒而下。
石碑旁,小童向那书生嘀咕道:“掌事,为何要给老者许多银钱呐?”
书生正在下笔有神之际被打断,低喝道:“掌门有令,最好少言。”
书生看看小童吓得低下的脑袋,叹声道:“只不过引一人前来,竟费了这么许多心思,看来此次武林大会又是一场血雨腥风啊。”
小童不明所以,怯怯的应了声,又去整理后面众多包袱。
云凌刚才飞出石子相去,只不过是众多人群中不起眼的一掷,信心不被过多人注目,随即便悠然看向另一方更加激烈擂台赛。
场地已空出大半,七十六场大概已剩三十多场。数座空地前的旁边有一擂台前行人拥挤,下面呐喊声更是震耳欲聋。
这场正是先前在终南山门前,见到排场异常讲究的圣门圣女座下的金童玉女。
男孩只十三四岁,小小头上已高冠博带,脸庞却故作严肃,女孩也相差无几,却也是眉目冷清,在他们这个年龄倒映衬得也可爱得紧。问了问旁边刘信,才得知两人男孩名为斐蓝,女孩名为泷月,圣门当真宝贝他们。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聚星胧月,敢于争辉。
与圣门对决的门派,是明月山庄派出的弟子,乃苏明月座下大弟子苏紫霞。在这点上,江湖四大名门,倒也尊寻礼数迁让,各门各出一人年岁功力都相差无几,倒也有趣,真是越来越令人期待。
斐蓝、泷月两人各手持一条金银丝缕织就的长练,中午阳光正烈,微一走动金光银光闪闪,一片五光十色,正符了圣门一惯风光作派。
两条长练表面已让不少人惊叹不已,圣门真是对这斐蓝、泷月青睐有加,让不少想加入圣门的江湖人士羡慕不已。
云凌在围栏看台上,也不禁为之测目,金银丝织就的长练据她所知,在雪山被一群老头子加了三层锁的宝库中,也只得五寸,而圣门更倾全力居然织就两条近五丈长的长练,连云凌有些为之眩目。
长练就在放眼在江湖上当真算得上是无价之宝,当然众人羡慕归艳羡,可没人打这金银练的主意,与圣门作对,可是与整个武林作对,圣门作为四大名门之一,虽然耶魔老祖去逝多年,可传下的圣门回转心轻的传人圣男圣女可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众人羡慕一阵后又都回到赛场上,个个目不转睛,都不想错过场旷世奇战。
斐蓝、泷月刚一上场,便与苏紫霞,两相拱拳相拜,言语间笑语连连,看来三人私下关系倒也颇好,连斐蓝、泷月那故作板正的小脸也露出不少笑容。
话说起苏紫霞这些成就的江湖名望倒不得提不提她师父苏明月。
上界武林大会明月山庄苏明月虽败于圣门之手,可也占个前八名,得之不少珍贵武功手札,武功自是不在话下。
苏紫霞是苏明月近不惑之年收的唯一的徒弟,自然尽心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