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发现你长得还真有点像女人呢!”我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取笑他。
“你长得像只母老虎!”
“嘿嘿,我就是只母老虎,今天保准把你吃得不剩一根骨头。”
“你再吃我一会儿好吗?”他又用软绵绵的声音求我,这混蛋已经拿捏准了我的脾气了!“不过别挡着我,否则看不了黄片儿了。”
我笑了,捏了捏他的脸颊道:“哎哟,还真会提要求呢!没感觉还敢把自己当碟菜端出来!”
他抿着嘴不说话。
我又捏了捏他挂着小白菜一样表情的脸,起身滑到沙发边上、对他展开了新一轮的蹂躏。亲到他胸口两点的时候我问他:“有感觉吗?”
他用一声低沉的呻吟声回答了我。
我用舌尖大肆抚弄着他的蓓蕾们,听到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声不禁大为得意。
随着我猫一样轻柔的动作,他的身体开始发烫、呻吟声变得急促而响亮,眼睛也越来越亮、越来越黑,喃喃地叫我:“小笛、小笛!”
自力更生了这么多年,不管同事也好、朋友也好,都喜欢叫我的英文名字。渐渐地我也就不再跟人介绍我的中文名字、更习惯让人叫我“Jane”就好了。现在听他在意乱情迷的时候、用这么销魂的声音叫我的小名,让我觉得温暖而感动、更感到兴奋不已。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背的时候我竟不由自主地颤了起来。
他感觉到了我的激动、也被我感染到了,拉着我起身、张开双臂要我抱。
我立刻抱住了他,就像抱住一棵救命的浮木一样、把全身都贴在他身上,紧紧夹着他绵软无力的双腿,全身颤个不停。
他也用力抱我,疯狂地吻我、叫我的名字,然后一只手伸到我的下面感受了一下湿度。
这个动作引得我叫了出来,一下子收紧了腿夹住他的手。
他朝我笑,转了转手腕、低语道:“我行了,帮我进来。”说着他拍着我的背让我放松一点,然后就派出他的小兄弟来探望了我一下。
小兄弟早就醒了,很骄傲也很不服气地蹭着我的敏感部位。
我也笑了,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要他别停,然后慢慢地直起身、分开腿、跨坐在他的身上,再在他惊喜而又炙热的目光里一点一点地把他的小兄弟吞进了肚子里。“嗯,你家小兄弟很厉害!是个很□、很强壮的小朋友!”我告诉他我的体会。
他“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扶着我的腰、浑身颤抖了起来。
“别!”我用力拍他的脸颊,要他睁开眼看着我,“不准射啊!好不容易这么硬,可别虎头蛇尾啊!”
“我……我、尽量!”他艰难地答应了,咬着嘴唇、哀怨地看我。
“干嘛?”我被他看得不自在起来。
“你倒爽了,我感觉不到怎么办?而且你还要我这个瘫子忍!要是我忍不住的话你肯定会揍我的!”他更加楚楚可怜起来,好像我把他欺负狠了似的!
我要被他气死了。“怎么这么没出息啊?才刚开始就已经想好后路了?”我拧他的脸、咬他的嘴唇和肩膀,疼得他嘶嘶地抽冷气。我一边起伏着身体、用力压榨着体内扣留的小朋友,一边警告他:“我警告你、姓方的,要是敢不让你姐姐我痛快了,我就把你阉了,反正放着也是摆设!”
“那你下次要用这么办?”他还气我。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也气他,“难不成凭你姐姐我这身段、这长相,就只能找得到你这号货色吗?满大街能跑能跳的男人呢,要找个能伺候我的还不方便?!”
他又生气了,真的发怒了。“不准、不准、不准!”他使劲掐我的腰,还勾着我的脖子、反过来咬我的肩膀,“我是瘫了,可是我至少还是个男人、我不准你骑在我身上的时候还想别的男人!不准、不准、不准!”
我又是疼、又是感到好笑,这个混小子哪儿来的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呀?我什么时候说过就跟他处下去了?今天不过是一个疯了、痴了的狂乱之夜而已!难不成他真打算凭他嘴上说说的什么梦想不梦想、喜欢不喜欢的就绑住我了?而且他这副身子也不是我总能有耐性来伺候的呀!
他看到了我的表情,更加生气了,反手撑着身子用力地顶我、撞我,嘴里还在叫嚷着:“就是不准、不准!我那么喜欢你、那么喜欢你!你再也找不到像我这么喜欢你的男人了!”
“别激动、别激动!”我不敢再刺激他。
瘫痪病人的身体机能很脆弱,过激的情绪波动或者超过能力的体力活动会造成很多严重后果,比如身体痉挛、严重的话还会引起休克。小潘就这么吓过我一回!
“你哦,”我戳着他的脑袋嗔道:“身子不行,嘴还挺硬的!”反正今天我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再装一回孙子又怎么样?好歹人家奉献了自己的身子来取悦我、我就在情绪上抚慰他一下也算礼尚往来了。过了今天,会不会再见面都不知道呢!我是不想再见了!
他不依,就着我的手躺下去之后搂着我的腰问:“你真的不要我吗?真的嫌弃我吗?”
我说不出来“是”这个字。他的表情很脆弱、弱到一个字就能把他摧毁。“哎哟,我怎么会认识你这种神经病加大傻子的呀?”我抚着他的脸部轮廓,心里也有点纳闷早些年怎么真的没注意到他长得这么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