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江省陈家家主深夜收到儿子重伤的消息,梦惊坐起。
大手怒挥,召集了近半陈家人手赶赴崇州……
离开崇院后的徐有道肾上腺素逐渐降下,后知后觉自己闯了大祸,一时间沉思不语。
他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被牵涉的亲朋。
此时他肩上扛着“成团”的左胜朽,推着徒媳的轮椅,不由加快了脚步。
惊魂未定的谢家自然是彻夜难眠,一家子守在客厅,谢家二子更是气愤地立在中央,如同两位判官,正等着审判徐有道。
推门声响起,顿时牵引着众人的呼吸声。
看到徐有道的面孔,谢家二子早已一脸怒怨,当看到他还在往家里带了两个“累赘”,更是气急。
“你个废物还好意思回来?是生怕害我们谢家不够?”谢洋指着他鼻子就骂。
“还往家里带了两个废人!你把谢家当成收容所了?”大哥谢浩东开口同样刺耳。
徐有道并不打算还口,只是径直地走到谢棠生和杨秀澜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爸妈,是我闯的祸牵连了家里,我向你们赔罪!”
谢棠生此时还未气顺,但还是大度挥手:
“男儿膝下有黄金,起来吧,这不是你的错,况且大家都好好的。”
杨秀澜闻言也要拉女婿起来,但对方却纹丝不动。
“事情比你们想象中还要严重,我方才把陈家独子给废了。”徐有道沉声道。
听到陈家二字,众人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
“哪个陈家?天誉建材的陈家?我这老朋友可是膝下无子啊?”谢棠生一脸茫然。
唯独杨秀澜先反应过来:“可是江省陈家?”
此言一出,众人当即脸上露出慌色,随着徐有道点下头,谢棠生心瞬间沉了下去。
“你踏马疯了!你这废物凭什么敢去招惹陈家!还废了陈启龙?”
二子谢洋慌极而怒,仿佛已经想象到什么可怕的画面。
“我对这厮已经再三隐忍,他不仅派人闯杀谢家,还打废了我的亲人,我实在忍无可忍!”
徐有道指着地上的左胜朽,可谓惨状难睹,令人掩目。
“什么?今天动我们谢家是陈启龙之意?”谢棠生颇为惊讶。
“我们谢家跟陈家向来毫无瓜葛!一切祸源皆由你徐有道而起,你必须负责!”
谢浩东指责道。
不等徐有道开口,谢洋就慌张道:
“完了,谢家完了!我要到国外避一避,你们别踏马管我了!”
说罢他便夺门而出,生怕陈家下一秒就找上门来!
“这逆子真是白眼狼啊!!”谢棠生不禁痛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