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切都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药浴,回产屋敷家。
无惨轻舒一口气,脱下白送的那件和服,放在了壁柜的最深处。
不知道下次游玩又是什么时候了。
在无惨睡下后,门外又传来了阵阵风铃声,不过声音要比在白天时要沉闷许多。
在无限之国中看着无惨的白敏感的睁开眼睛,代替了肉偶的视线。
什么时候产屋敷家夜里多了这种声音?
他从无限之国走到了无惨的居室,看了一眼无惨在睡梦中蹙眉的模样,轻声推开了居室的门。
侍女并不在庭院里,白抬头循着声音看去,一只黑色的风铃挂在房檐上,不时随着风的吹动发出声响。
这个铃铛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
白可以肯定昨天之前都没有,他手臂骨骼延长,朝着那只风铃抓去。
入手的并不是金属的质感,而是不应该在夏季出现的极寒低温。
白的眼神微变,他没有抓到铃铛,因为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阻隔在了铃铛的外层。
第19章
看不到,眼睛无法捕捉……
白的额头上有青筋浮起,继续用力碾压着风铃和骨鞭之间的那个“东西”。
然而那样东西却像水一样从缝隙中划走,巨大的力道一下将风铃捻成了残破的碎片。
无从判断那个东西去了哪里,也无从判断它到底是什么。
白身上延伸出的骨鞭收回,刹那间面积更大更具有覆盖性的红色触手遍布了庭院的所有地方,甚至覆盖在了无惨身上。
没有,到处都没有,气息也感应不到。
白直接把无惨从睡梦里轻柔的放在无限之国,而后向着产屋敷家其他的庭院走去。
正厅前的火盆里还有残余的火星在燃烧,矮桌上供奉着看起来有些压抑的排位和扎了木签的黄瓜。
黄瓜意味着祖先乘马车快快赶来,茄子是牛车送祖先慢慢离去,而这里只有请祖先,而没有送祖先。
白已经太久没有过盂兰盆节了,以至于有些盂兰盆节相关的事情他都要忘记了。
盂兰盆节的时候请先祖必须要送先祖,而屋檐,室内都不应该悬挂风铃。
摇摇晃晃的风铃只会吸引着过路的游魂停留。
而无惨的体质根本承受不了和这种“先祖”共同相处。
白可以确定,这一定是来到这里的产屋敷家某人做的,从先前侍女直接刺杀,到更换药剂,杀不掉无惨就再换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