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模仿了一句对方习惯的句尾。
"我可能知道你说的是谁……"藤丸立香立刻想到了某个樱发少女,这个冲田总司难道是迦勒底里病弱的那一只?不会是一个人吧?不不不,这倒也不可能,光是阿尔托莉雅都有七八个版本,冲田总司有几个不同版本这也完全不值得奇怪。
"嗯嗯,话说的也差不多了。"宫本武藏伸出手:"我们也该走了,具体得了解一下情况,总不能在这里等下去吧,我也只是刚刚来到这世界才一天时间,着实不是很了解,首先要去找到一家丸子店和乌冬面的店铺。"
"你还真是喜欢这个。"藤丸立香停顿了一下,两人并肩顺着路往前找寻着可以落脚的村落,她突然间提起刚刚的话题:"武藏,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宫本武藏微笑着并未太紧张:"这么认真,只要不是太复杂的事我都可以告诉你哦。"
"你有杀过人吗?"
"有过哦。"她望着前方的道路:"毕竟我也是浪人嘛,手里有刀,加上运气不好经常遇见山贼流寇,有时候不得不拔刀杀人的,因为是对方不对,我也没什么自责感啊……许多英雄都是靠着杀人来确立历史名声的,一将功成万骨枯,立香认识的许多英灵也是赫赫有名的杀胚啊,只要坚信自己的道路是正确的,杀人什么都也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了。"
她认为立香还是纠结于自己经历之中的杀戮,便这么开口。
谁知道藤丸立香突然问出一句令她全身僵硬的话。
"那如果杀的这个人……是你最亲密的友人和导师呢?"
武藏的脚步停下了,她一手按着刀鞘,奇怪的回过头:"为什么这么问?我并没有这样亲密的朋友和导师,大多时候都是很难再见第二次了,所以你的问题我没办法回答,抱歉啊……"
"没事,我只是突然有点浑噩了。"藤丸立香轻轻摇头,她看着前方说:"看得到烟了,应该是有村落就在前方。"
她转移了话题,武藏也没有接下这个话题。
但迦勒底的御主,藤丸立香经历的不只有一次人理修复,她获得了很强的观察力,刚刚虽然惊鸿一瞥,但她确信自己的确看见了新免武藏守眼中流露出惊愕、错乱、疑惑、哀伤和后悔的神情,那与自己当初的表情……是那般相似,太一致的神情让她不可能会看错。
她一定也跟自己一样,藤丸立香抿着嘴唇,轻声苦笑,或许这一次见面也算是观音大人的照拂吧,让两个相同的人同样去诉说同一种苦楚。
……
"阿嚏!"苏白打了喷嚏,连续两次。
"感冒了吗?"阿缝担忧的问:"昨晚睡着凉了?是被子不暖和吗?"
"哼,矫情。"村正老爷子淡淡的说:"年轻人就是金贵,你是哪家落难的公主殿下吗?"
"唔,爷爷不能对待客人哦。"阿缝挺起腰板说:"武士大人可是阿缝的救命恩人。"
"听到了吧?"苏白一挑眉毛:"你就是个打铁的,懂我什么?我打喷嚏是因为有人惦记我,还是两个,总觉得有点寒意袭来。"
"人被杀就会死。"村正顶着卫宫士郎的脸说出名台词:"这是理所当然的,你背后放着几把刚刚磨好的柴刀,会感到寒气很正常。"
"什么柴刀?"苏白一回头,真的看到角落里堆叠着几把寒光闪闪的砍柴刀,顿时陷入了沉默:"你这是在对我下咒么?干脆再给我插几根旗子好了?"
"你也想去练跳高?"村正抬起眼,摇了摇头:"我觉得你再这么下去不行,会死的。"
"真能死透也是一种解脱。"苏白的视线从柴刀上移开:"继续说刚刚的话,你说的历史固定带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