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宕已经站在了瑞鹤的跟前,也挡住了高雄的视线:“请放开瑞鹤吧。”
说完,爱宕对瑞鹤使了个眼神。
瑞鹤装作没看见,还翻了个白眼,倔强的眼神里写着一句话——我不想交换!
爱宕无言,这妹子是不是哪里不对劲,还做人质做上瘾了?还是这么快就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
但人质做不做,不是瑞鹤说了算的,苏白还是松开了手,他的精神略有些松懈,因为已经七天七夜没合眼了,所以集中的注意力多多少少有些分散。
在松开手,刀刃离开的瞬间,爱宕直接踏前一步,双手发力,舰装的力量启用,她打算直接撞过去,锁住对方的右臂,然后一个背摔将他砸在地面上,直接接触武装,同时也能封锁其他变数。
可就在她气势汹汹的踏出一步之后,抬起眼,看见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庞。
她愣住了,呆滞了,所有酝酿顷刻间化作乌有,双眼失神头脑一团乱麻,思维停顿而动作没有停下。
身体直接撞上了苏白。
苏白还被撞的后退了半步。
从旁人角度看过去,就像是爱宕故意撞上去,挤开了瑞鹤似的。
“爱宕!”瑞鹤气的原地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苏白更是无法理解,这人质……这么积极主动的吗?
爱宕看着近在眼前的指挥官,止不住脸红,但还是乖巧的放下所有警惕。
她心里当然存着疑惑,为什么指挥官回来了,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说,为什么他眼神里都是陌生,为什么他要挟持瑞鹤,为什么他好像不记得一切了。
但这些她都没有问出口,或许是因为阔别重逢,或许是因为思念成疾,或许是因为拥抱太温暖。
思考能力被剥夺了,舰娘是强者,是征服四海的和平守望者,是钢铁永不败的战争兵器。
可她们又是如此弱小,在心仪的指挥官的身前,竟弱小的连一丝反抗的意愿都提不起。
她察觉到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刀子架在脖子上,背靠着那个人的胸膛,有心跳声传来。
爱宕完全一动不想动。
就这么对着高雄露出歉意且享受的微笑:“啊哈哈……被抓住了。”
高雄:“!???”
她的内心一万个无法理解,这是什么情况?瑞鹤之后又是爱宕?难道有自己没看出来的某种特殊的钳制?
高雄更加警惕了:“瑞鹤你先过来。”
“哦……”瑞鹤有气无力的回答,满脸不高兴和不甘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