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谢哥啊,&rdo;郝七月想了想,&ldo;他好像刚才回他自己的办公室了。&rdo;
谢以津的办公室在实验室走廊的尽头,和影像室的位置一样偏僻,当时他们还很奇怪,为什么谢以津会选这样一个采光和位置都很差的办公室。
站在谢以津办公室的门前,秦灿突然意识到,谢以津做出这样的选择,也许和雨天也有关系。
秦灿试着推开门,然而门被人从里面直接锁住了。
他干脆直接敲门:&ldo;前辈?谢以津?是我。&rdo;
过了一会儿,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
其实在开门前,秦灿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毕竟上次雨天已经见过一次,但当门打开的一瞬间,对上谢以津的双眼,秦灿的心口还是在瞬间一悸。
两人静默地面对面站了一会儿,谢以津轻轻地说:&ldo;你迟到了。&rdo;
秦灿微微张开嘴巴:&ldo;对不起,我‐‐&rdo;
&ldo;我们已经约定好了,而且我在前天和昨天也都提醒了你很多次,雨可能会提前下。&rdo;
谢以津声音微哑地开口道:&ldo;但是你还是迟到了。&rdo;
其实是非常严厉的指控,但是秦灿完全说不出反驳的话语。
因为此刻的谢以津已经眼角含泪,脸颊微红,呈现出类过敏的症状。他说出的话没有任何气势,听起来反倒像是某种委屈的控诉。
&ldo;对不起,我本来是可以准点到的,但是乔纳森他突然聊起了一些有的没的。&rdo;
秦灿艰难道:&ldo;所以我……&rdo;
谢以津没有说话。
秦灿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了百口莫辩的滋味:&ldo;我可以补偿你,我……可以在某个周末的雨天额外帮你一次,又或者别的条件,你提,总可以了吧?&rdo;
谢以津终于眨了下眼,稍微后退了一步,但依旧还是沉默着,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秦灿前脚刚进了屋,谢以津后脚便飞速地把门关上,将秦灿拉到了旁边的小沙发上。
秦灿的屁股还没坐稳,谢以津就直接挽住了他的胳膊。
他垂下眼,先是用右手紧紧地将秦灿的整条胳膊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同时将左手覆盖在了秦灿的大臂肌肉上,无声地吐出了一口气。
秦灿僵直地坐着,像是一座无所适从的雕塑。
谢以津……喘得真的好凶。
谢以津先是这么抱着秦灿的胳膊缓了一会儿,又勉强撑起了身子,对秦灿说:&ldo;把袖子撩起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