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气氛轻松,乔纳森说:&ldo;好了,散会吧。&rdo;
所有人一边收拾桌面上的东西,一边闲聊起来。
郝七月的嗓子嘶哑到了极致,还是忍不住艰难地开口问道:&ldo;不过有一说一,谢哥今天这身到底怎么回事啊?突然想换风格还是怎么了,哦对了郝五周,你不知道昨天秦哥他可是穿了个‐‐咳咳,咳咳咳咳……&rdo;
郝五周听得那叫一个费劲:&ldo;祖宗您别说话了,放过自己的嗓子也放过我的耳朵好吗?&rdo;
旁边的秦灿诡异地安静,并没有加入对话。
收拾东西的时候,秦灿没忍住抬起头,看向了角落里正在和乔纳森聊天的谢以津。
乔纳森说着什么,谢以津安静聆听着,时不时点一下头,其间他掀起眼皮,正好和秦灿对上了视线。
秦灿的喉结微微一动。
&ldo;秦哥,&rdo;郝五周问,&ldo;吃饭去吗?&rdo;
秦灿:&ldo;你们先去……我一会儿去找你们。&rdo;
和谢以津聊完天的乔纳森,最后也端着茶杯离开了会议室。
空气静默下来,会议室里一时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谢以津收拾好桌面上的东西,站起身,对上秦灿的视线,沉默片刻道:&ldo;我觉得今天有很多人看我。&rdo;
秦灿装傻充愣:&ldo;啊?有这种事?&rdo;
谢以津静静地注视着他。
秦灿沉默地盯着谢以津卫衣上的小恐龙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憋住,别过脸笑了出来:&ldo;前辈,我能有什么办法啊?&rdo;
昨晚的那场雨,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
秦灿是被冻醒的。雨后的早晨气温比较低,他从来没有裸睡习惯,睡着睡着只觉得胸口一片冰凉,腹部一片温暖,最后就在这么冰火两重天之中醒了。
他先是打了个喷嚏。
睁开眼一看,秦灿终于明白为什么胸口冷腹部热了:随着两人在夜晚的睡姿变换,谢以津的脸虽然离开了自己的胸口,但手还不忘初心地死死贴在自己的腹肌上。
秦灿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半身可是什么都没穿。
昨晚漆黑壮人胆,所以羞耻感并没有那么强烈,现在天亮了,他一低头,顿时头发丝都要立起来了。
秦灿慌手慌脚地下了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在地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