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们与大汉手下们激烈打斗起来,云卿卿则是身形迅速冲向大汉。
大汉见状脸色大变,转身欲逃,却被云卿卿一把揪住后领,稍一用力便将他整个人踢离地面,而后重重地丢在地上。
大汉摔得七荤八素,还未等他有所反应,云卿卿的脚已踏在他的胸口,长刀的刀尖也抵在了他的咽喉处。
大汉顿时慌了神,眼中的愤怒早已被恐惧所取代,他声音颤抖道:“姑娘,饶命啊!只要你饶过我这次,我愿将所有家财奉上!”
云卿卿不为所动,眼神如刀,寒声道:“这些阿芙蓉从何而来?若有半句虚言,我定让你血溅当场。”
大汉面露难色,眼神闪烁,试图再次狡辩,却在迎上云卿卿冰冷的目光时,将话咽了回去,他深知自己若是不老实交代,这丫头定会说到做到,让自己血溅当场,就在他心中思忖时,突然感觉咽喉处一阵刺痛,那冰冷的刀尖似已划破肌肤。
“我说,我说!这阿芙蓉是我从民间一个神秘组织手中购得,他们行事极为隐秘,我只与他们的一个中间人联系过,我不知道他们身份,姑娘饶命啊!”大汉脸色煞白,身体不停地颤抖,眼睛紧紧盯着那抵在咽喉的长刀,生怕云卿卿取了他的性命。
云卿卿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这阿芙蓉危害极大,若不将这源头连根拔起,不知会害多少人。
云卿卿眼神一凛,寒声道:“你与那中间人联系,安排一次交易,若敢耍什么花样,我定叫你生不如死。”说着,她稍稍将长刀移开大汉咽喉几分。
大汉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点头,哆哆嗦嗦地从怀中掏出一块特制的令牌,“姑娘,这是与那中间人联系之物,只需拿着这块令牌到鹰沙城
悦来茶楼,约好地点,中间人便会知晓我欲交易,而后会来约好的地点见我,姑娘我知道的都已经老实交代了,还请你放过我。”
云卿卿没有理会他的话,接过令牌,仔细查看后,这时,刺客们也把大汉手下全部制服了,云卿卿对那个为首刺客头子道:“他交给你处置。”刺客头子点了点头,感激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大汉听到云卿卿话,脸色大变,着急说,“姑娘我知道的已经告诉你了,你别把我交给他们,他们对我恨之入骨,定会趁机杀了我以泄私愤,姑娘,我不想死,你放我离开吧,只要你放我离开,你让我做什我都愿意。”
刺客头子冷笑一声,啐道:“你这恶贯满盈的东西,如今倒怕起死来了?你用那阿芙蓉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多少无辜之人因你而死,我亲人也因你用阿芙容害人而死,你就该被千刀万剐!”
大汉听了刺客头子的话,心中寒意更甚,他深知刺客头子对他的仇恨已深入骨髓,绝不会轻易放过他,只能求救这个丫头,于是他满脸哀求看着云卿卿,“姑娘,你大慈大悲,放过我吧,我愿将我的钱财毫无保留地全部献给你,以后绝不再害人,只求你给我一条生路。”
刺客头子害怕云卿卿一时心软放过大汉,忙对云卿卿说道:“姑娘,千万别放过他,这狗东西十分恶毒,不能让他活在这世上。”
“姑娘……”大汉还想为自己说话,云卿卿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够了!不想听你啰嗦了。”说罢,她不等大汉说话,就给刺客头子道:“你把他带走吧。”
刺客头子应了一声,上前押着大汉,大汉想反抗,刺客头子眼神瞬间一冷,毫不留情地挥出一拳,重重地打在大汉的腹部,大汉闷哼一声,身体像虾米般蜷缩起来,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哼!你这狗东西到现在还不老实,真是欠收拾!”刺客头子怒喝道,又一脚踢在大汉身上。
大汉躺在地上,疼得发出痛苦叫声,眼神中满是怒火与恐惧交织。
刺客头子听着他痛苦叫声,厌烦地皱了皱眉,迅速点了大汉的几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说不出话,随后站起身来再次对云卿卿表达感激道:“姑娘谢谢你。”
云卿卿微微颔首,说道:“你带着你的人以及这大汉还有他的人离开,找个地方处置了。”
刺客头子点头,随后道:“姑娘,这阿芙容乃是害人的毒物,绝不能再留存于世,我带人找个地方处理了吧,以免危害更多无辜之人。”
云卿卿微微摇头,说:“这阿芙容我会处理,你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