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咬住嘴唇,只是一味忍受和服从,连着一点请求也不敢着放肆。
所以,他再一次焉了。。。
握住骚包撑住床上的手似乎想要抵挡住一波一波的侵袭,被迫撑开的双腿一阵阵麻痹的感觉,脚趾不自觉卷屈。。。。
咬牙握床单,操蛋,这真他妈的疼。
疼疼疼之后,骚包舒服地释放,躺在猫儿身上休息。
猫儿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只是屁股里的东西就一直放着怪不爽的。
正放松之际,恶魔般的声音拉他向地狱之门:“你身子不错,有待进一步开发。”
有待进一步开发,有待进一步开发,有待进一步开发。。。。
只觉得四周一阵旋转,猫儿华丽丽的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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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以后,骚包犹意未尽,有事无事的伸手偷一把腥,搞得正色服侍的猫儿整日胆战心惊,神色慌乱。骚包看在眼里,心情特别愉快。
这日,猫儿哆哆嗦嗦端着茶杯,骚包侧目一笑,妆似柔弱的伸手而不端茶杯,在猫儿手上摸了摸,刮了刮。顺势向后,隔着衣物,从胸口刮到某处。然后在浑然不知的状态下猛然一抱,扯开衣服就急得又吻又摸。
茶杯摔倒在地面,水到了一地。
猫儿在炮轰里抬头:“别,杯子掉了。”
“不管它。”
一把按住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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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
照相之时,骚包自然自负地拥他入怀,趁人不备就亲一亲,舔一舔。猫儿内心重伤却又要故作镇定,不仅如此屁股后老是顶着个东西,而且拥有那玩意的人故意的往那顶了顶。
猫儿气结,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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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猫儿不负众望的倒下了,并且再也没有爬起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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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红肿,呼吸不顺,浑浑噩噩整人头重角轻卧床不起的猫儿无力望斑驳淋淋的天花板,墙面脱了皮,四周的裂缝越来越长越来越深。
猫儿两行热泪,凄凉幽怨地叹气。眼神不甘。
孤独的想到林妹妹,莫名的同病相怜又让他热泪盈眶。
阿婆来了,熬了碗中药,逼着无力的猫儿一滴不剩地喝下去。收拾完卷碗便走,期间没说过一个字。
猫儿嘴里嚼着苦味,目送阿婆离开,更加觉得凄惨。
继续望天花板数裂痕。。。
目光一闪,猫儿撕裂的声音:“你来了,黛玉哥哥。。。”
“看来真是病得不清。”
闻声知来人,猫儿瞬间被拉回惨痛的现实。脸上的泪迹未干,鼻孔边可疑的条壮物,嘴边残留黑乎乎的药水,几天没洗脸未洗头未整理蓬乱的头发,一副龌龊糟蹋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来人面前。
少爷嫌弃的皱眉:“看你这样子。”
他从兜里拿出白巾,往猫儿脸上擦,鼻孔,嘴角。然后直接丢掉,跑出门洗手。
然后又跑回来,又往兜里翻出些东西,往床边一丢:“这是给你的药,医生说吃一颗就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