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有些轻敌,后知后觉了。”
“白青石是个人物,不知从哪儿找了个不怕死的屌丝当搅屎棍,又拉得杨二狗同阵营。阴差阳错,钱黑闼支持下,他们占了京州地下。”
“我是被他们打脸了个措手不及!但玄百、白家、白若冰,一切的一切,迟早还是我的。”
陈四海道:“局面不一样了,再错一步,我们就完了。”
“当初你执意跟那人合作,杀亲夺产,堵死了退路。”
“现在地下变天,拿不到玄百,得不到名单,即便你得到宋家的合作,也不过为他人做嫁衣。”
“他们能挥手抹去大哥一家,同样能让我们父子消失。”
陈飞虎完全听不进劝说,暴躁的盯着父亲:
“这事不用你管,我只是一时大意轻敌。”
“我尽全力出手,白青石和那臭屌丝还是死路一条。”
“以为跟杨二狗联合就能叫嚣?区区钱黑闼能做后盾?”
“可笑!”
陈四海不放心,提醒:“还是谨慎点。”
“小心驶得万年船!”
陈飞虎眼内怨毒一闪:“我已经联络了万千绝!”
陈四
海一震,万千绝?那可是当年同钱黑闼齐名的狠人。
万千绝同钱黑闼的巅峰一战,曾经震惊了整个南方。
哪怕钱黑闼算无遗策,手握各方支持,当年也只不过将万千绝这地下巨枭赶出江南,可见万千绝的恐怖。
据说,万千绝退出江南后,实力不仅没有削弱,反而在他的苦心经营下,原来越强。
如今钱黑闼半隐退,此消彼长,实力天平已经倾斜。
万千绝借儿子以京州为突破口回江南,会造成怎样恐怖的影响,陈四海都不敢想了。
陈飞虎看着父亲一脸震撼的样,阴森森一笑:
“当年他被迫屈辱退出江南,大仇记着呢!”
“这些年他在临省安心经营,实力如日中天。”
“有他相助,钱黑闼、杨二狗只能自保,白青石和那臭屌丝死定了!”
陈四海皱眉思索道:“武会会不会插手?”
“要债的事,我们许诺那么大利益,他们都放弃了!”
陈飞虎丝毫不担心:“武会规矩森严,不涉及地下。”
“即便白青石真和武会有关,又如何?万千绝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除了地下,他在汉东武会也有耕耘。”
“前些年他收了个义子,是武会高手,有斩百之力。”
“他压阵,大事何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