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最终还是得不到,文青竹不由得又灌了几杯。
酒气上涌,令他的脑子里陷入一片晕眩中。
“文大人,酒虽然是好酒,却不可贪杯哟!”身边,有同僚好心劝阻。
文青竹拂袖推开,冷嗤:“怎地?文某喝的是逍遥王府的酒,又不是喝刘大人家中的珍酿,王爷都不心疼,你倒是心疼起来了?”
此刻,他已经微醺,脑袋也越发的晕眩,平日里谦谦君子的模样早已经不见。
“你!”坐在文青竹身边的刘大人,气得嘴唇上的胡子一翘:“我本是好意劝你不要贪杯伤身,既然文大人如此海量,尽管喝便是。”
说完,他冷哼一声,拂袖转身,不再理会文青竹,转而与其他同僚交谈起来。
这一幕,落在其他官员眼中,眸底都隐隐生出了对文青竹的不满。只是此刻的他还沉浸在心中的怨恨中,根本就没有留意。
自饮自酌,一杯接着一杯的酒下肚,很快文青竹就感觉到三急。
跌跌撞撞的站起来,退出酒席,摇晃着轻浮的步子,朝王府内走去。
出了酒席,文青竹绕到一条走廊上,随手抓住一个王府的小厮,嘴里含糊的问道:“本官要如厕,速速带本官前往。”
“大人,请跟小人来。”小厮不敢耽搁,忙扶着文青竹往最近的茅房而去。
左拐右拐,总算是来到了茅厕外,这王府中的茅厕看上去就和普通人家的院子差不多,也难怪本就出身小门小户的文青竹遍寻不着。
小厮扶着文青竹进了茅厕之后,便被吩咐在外等候。
谁知,小厮刚一出来,便遇到同伴,招呼着到前面的酒席上帮忙,无奈只好匆匆在门外喊了一声,告知文青竹自己要先行离去。
文青竹本来就已经喝醉,哪里能听到这声音?
等他解决完毕,走出茅厕时,左右张望却不见了那小厮的身影,忍不住有低声咒骂一声,埋怨王府中的小厮狗眼看人低。
附近没有旁人,文青竹站在茅厕外,被清风一吹,头重脚轻的感觉更重。
迷糊中,文青竹失去了方向,只能依稀按着记忆走去。只是,他这步履摇晃间,居然向内院的地方而去。
王府中,奴婢小厮都忙成一团,哪里有人注意到这本该在外院喝酒的大人,会穿过花园,绕进了内院之中?
王府的内院极大,文青竹犹如一只迷途的羊羔,在其中转了许久,等到他稍微清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但是四处都挂着红色灯笼,贴着大红喜字。
猛地甩甩脑袋,文青竹心中知晓,恐怕是自己无意中进了王府女眷所待的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