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可以把自己……
突然将风元素散开,身体急速下降!
背后传来的失重感让他的心跳自然的退几拍,这是,临近死亡的感觉吗?
噗通……
地面……是软的?还温温的?
“晚上好,教主大人。”
熟悉的声音和语调让他立刻就知道是谁把他接住了,没劲的叹了口气后,说:“墨家大小姐,同好……”
墨可清笑了笑,觉得很惊奇的说:“教主大人哭了?”她可是没错过那可疑的液体吶?
她淡笑着看着那仰躺在猫儿背上的人,想了想后,决定像安慰悲歌一样的用手按到他的额头上,这个角度,也只能按额头了。“不愉快?方便说吗?”
“唉……我可是对你家居心叵测又心怀不轨的人,你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他绝对不会认为是对方有了良心来安慰他,他也不需要安慰。
“反正,你喝醉酒了,就当是一场梦好了。”墨可清轻轻的拍了拍他的额头,说:“我是感觉到教主大人您的气息才从家里出来的。谁让你赏风景停在哪里不好,非要停到我家上空?”她还以为他想搞突袭呢?
“我怎么知道会那么巧?”玄九缨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却没有拍开她依旧覆在他额头上的手。或许因为她是冰系的原因,手很凉,很舒服。
“其实,眼泪并不代表懦弱。”徐徐的夜风中,她的声音似乎变得更加的轻柔了,轻柔到,让人从声音里听出了浅浅的,又带了些无奈的温柔:“最难过的是,明明想哭,却没有眼泪吶?”
“你也会难过?”
“对。你安排的玩具让我爹爹和哥哥为难,所以,我会难过。而且……”她呵呵一笑,稍稍倾身,手顺势捏住他的耳朵,一拧:“我难过到都想要做出一些不符合我个性的事情来呢?”
“痛痛痛——!”玄九缨连忙起身逃过她的酷刑,非常不满的瞪着她说:“真不知道那叫随墨的怎么会容的了你这样捉摸不透又喜怒无常的个性,整天笑笑笑,你都不累的吗?”
笑?不好吗?
点住自己的嘴角,说:“习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有什么事情,会难倒你吗?”玄九缨与她面对面的坐在狮背上,接着那贪睡的小老鼠的空间力量,他们早就出现在了不归山脉的外围。而猫儿则是闲闲的在黑漆漆的路道上走着,时不时的打几个呵欠,主人又开始诱拐人了。
墨可清被这么一问,笑意加深,承认道:“有。”
“是什么?”
“我的家人和我的朋友。”毫不迟疑的说出她的弱点,把弱点敞开来说,是她绝对的自信,还是,她认为他不会对她的家人和朋友出手?
玄九缨只是着她,看着她脸上的半面面具,竟然会觉得有点别扭,他闷闷的问:“你,就不怕我知道你的弱点后,去找麻烦吗?”
“我觉得,聪明人不会这么做。而你,算是个聪明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平铺在树与树之间上方的星空,道:“其实,我觉得,我们好像跑题了。”底下头来看着他,问:“现在,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感到不愉快吗?”
“我的心情怎样,与你无关吧?”他直觉的拒绝讨论这个他不喜欢的话题,他们是敌人。
“玄九缨,我想你应该知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墨可清很自然的给他进行洗脑,她的原则是能少点麻烦就少点,况且玄九缨的能力确实不错。而且,他只是策划者,罪全都在那个负责行动的人身上。
至于他,如果以后真的能成为盟友的话,再慢慢折腾,与其在将来看着得罪自己的人的墓碑,不如看着那些人被她折腾到气急攻心、面红耳赤、欲哭无泪还不能做出反驳的纠结表情要好的多。
“敌人?”
“对,比如……总教会?”墨可清很是自信的一笑,温和的语调里带着一些不屑:“他们做的动作可比你过分的多,本来我不打算把他们列入肃清的范围内,可惜……他们走错了棋。”
“真不知道你的自信心是从哪里来的。”总教会是说肃清就能肃清的吗?她倒底知不知道总教会是怎样的一个概念啊?
墨可清不以为意的耸耸肩,说:“真的不跟我说说你的不愉快?”玄九缨有点犹豫的看着她,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可是看她的样子似乎又挺真诚的……
见小鱼上钩,墨可清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