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在不远处的柱子后走了出来,身旁还有尚未离去的肖恩。肖恩脸上带有得色。肖恩压制住内心的狂喜,对王后躬身道:“臣仅听王后差遣。”
王后皱着眉头缓缓道:“封林格府。林格和红叶收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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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醒来的时候,温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身上,她觉得自己是一块柔滑的巧克力,马上要溶掉了。舒服的不想睁开眼睛。
轻轻嗅了嗅,有好闻的花香,还有饭菜的香味。肚子立即就叫了起来。睁开眼: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屋子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桌子上。桌子上有冒着热气的汤和菜。蓦然支起身体,感觉有点虚。
“你醒了?”一个熟悉的低沉男音传来,蓦然一惊,转身望去:门口一个身影背着阳光,慢慢走来,心没来由的一跳。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
来人正是蓝狐,他缓缓走至床边,蓦然伸手扶住他的大手,拉他坐下。蓝狐微笑道:“对动的东西我的感觉强些。这个房间的摆设我不太熟悉,所以……”
“这是哪里?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蓦然打断了蓝狐的话。
“这里已经是楼兰城,你师兄东方晨的住所。你路上一直在昏迷。老萨通知我:你有麻烦,所以我赶来了。我和东方晨是棋友、故交。”蓝狐说完,朝门外道:“东方,你还要站多久?还不进来?”
门帘一开,一个儒雅脱俗的男子走了进来,一身淡绿滚白边的法师袍穿在他身上,宛若是一株世外的仙竹。而蓝狐则是一株挺拔的冷杉,蓦然心中想到。
“师傅已经给我传书了,蓦然姑娘。你就安心呆在这里吧,如果找到宝石我们立即通知你。”东方晨和蔼地向蓦然说道。
蓦然笑着点头,心里感激林格,对这位师兄道:“东方师兄:麻烦您帮居里等人找好实验室,他们要求的东西尽量提供。师傅应该告诉过你,悠悠还等着我们救。”东方颔首,微笑道:“你该饿了,吃点东西吧。我们就不打扰了。蓝狐,你也多住几日,我们切磋切磋棋艺,我想你这几年奔波在外,一定退步了吧?”
“不见得!心阔则棋精。不比怎么知道?”蓝狐站起身,和东方晨并肩走出,离开门的那顺间,他偏了偏头停滞了一下,似乎在倾听,但终于还是走了出去。
蓦然张开手心,手上还留有蓝狐的温度。他是喜欢上自己了吗?远远的跑来只为了打个招呼?可是自己可以喜欢他吗?蓦然笑笑,摇摇头。自己的另一半应该跟自己一样:应该生活在那个车水马龙的城市吧?
咕噜咕噜!小火龙和幸运一起闯了进来,肚兜里装满了香喷喷的栗子。小龙跳上床,眨巴着大眼睛,讨好地将栗子捧到蓦然的面前,蓦然一手搂了一个,一边叭一口,叹道:“活过来啦,生活真美好!”
番薯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门,从桌子上端了汤。蓦然接过来,一口气喝了一大碗,嚷道:“我还要!咦,薇儿呢?”
“她想念母亲,回奥非了,过几日就回来。波尔卡说他接到王后的传书,已经准了我和薇儿的婚事。真是幸运。”番薯一脸的灿烂,嘴巴差点咧到耳根。“对了,土豆已经坠入情网了!他喜欢上了你的小徒弟—紫儿。”
“你也八卦!快跟我说说:我昏倒这段时间都错过了什么?”蓦然有点郁闷,这么八卦的消息居然要番薯告诉自己。唉,追女孩这么好的事情没自己参呼,少了多少的娱乐啊!
“也没什么,土豆一直等你醒过来,帮他出主意呢!他觉得你帮我追薇儿那个晚会苦毕了。”
“是“酷毙”了!晕啊,你怎么学的!对了,你曾经说过从我家乡拿来了一些书籍却没法看懂,还在吗?路上我一直忘记问了。”蓦然拍了拍肚子,这几句话的功夫,她已经喝了好几碗汤,看样子是再也吃不下了。
番薯一拍脑袋转身就跑,一会儿功夫就带来了10几本书,蓦然眼睛发亮,一本本翻看起来!不就蓦然的脸就从微笑变成了苦笑,然后又变成了傻笑,最后是大笑不止,最后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你搞什么鬼啊,烹饪经典!时装设计,建筑学,城市规划。。。。。。只有一本是百科全书的医学本!你看也没用,送我吧。”
番薯懊恼地摸着头,无奈点头。
这小子原来本想拿点学习武功的书,不料一本都贴不上边,只能自己回去郁闷去了。
第二十九章 淡淡的心动
蓦然调理了几日,身体已经康复。想来那天不过是一次聚集了太多的电荷,对身体造成了一定的损伤。蓦然过后才发觉自己好笨,干吗不用绝缘手杖?那东西可以尖端放电,总比拿自己脑袋当避雷针好吧?于是,蓦然也很神棍的弄了两个法师手杖,一个是金属的,一个是木头的,尖端都很锋利。如果不用来聚集电荷还可以当标枪,蓦然满意的想到。
蓦然走到院子里,远远看到正房的门口地瓜斜倚着门口,无聊地打着哈欠。蓦然走过去,地瓜笑笑朝屋内撇撇嘴。蓦然轻手轻脚地走进门,却看到篮狐和东方晨两个对面而坐,手边各执一杯清茶。两人中间放一棋盘,棋子类似中国的围棋。东方看到蓦然,微笑点头,并不做声,仍低头看棋。而篮狐却脸上露出不意觉察的微笑,侧脸道:“好些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蓦然笑着问。
“别忘记了,我的听觉比较灵敏。”篮狐的笑意更浓。“听老萨说你早上跑出去种花了?这里早晚寒凉,身体刚好要注意一点。”
“老萨多嘴。我不过是帮土豆种一个心形的图案,晚上他要追女孩子用。”两个人笑而相谈,完全没有把东方晨放在眼里。
“咳!篮狐兄,该你了。”东方晨插嘴打趣道:“是不是蓦然一来,你就忘记原来的棋放到哪里了?”
“怎么会!”篮狐转身,手却迟疑地悬在棋盘的上空,迟迟没有落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