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很主张一疼就吃药,除非疼得厉害或者应急,小时候母亲总跟她说是药三分毒,平时多注意,勤锻炼,比变成药罐子好。
傅柏秋点头应声:“等凉一点点我就喝。”说着并拢五根手指做扇风状。
“你裤子换了吗?我去洗。”
“不用,我”
话没说完,时槿之已经出去了,傅柏秋连忙跟上去拉住她,“乖,我自己洗,你去吃夜宵。”
槿崽一个转头,不高兴地看着她:“给自己女朋友洗内|裤都不行嘛?”
“……”
这事儿实在太过私密,她从小学三级开始就自己洗内|裤了,连妈妈都不让碰。
况且,以前两人在一起,也是各洗各的。
“崽崽,你要保护好你的手,明白吗,化学洗涤剂少碰。”傅柏秋嘴上苦口婆心地劝着,脸却悄悄地红了。
时槿之坚持道:“我就要洗。”
“……”
在“羞耻一阵子”和“惹老婆生气”之间,傅柏秋果断选择前者,于是投降了,由着她去。
槿崽洗内|裤洗得十分开心。
傅柏秋喝完姜糖水便溜回了房间,半晌没等到人进来,悄悄掀开一条门缝,见媳妇儿坐在沙发上一边啃鸡翅一边跟助理说话。
偷听了两嘴,是工作上的事情。
十一点,那人洗了碗刷了牙,客厅灯关了,脚步声朝这边来。
傅柏秋迅速回到床上躺好,侧身,拉过被子蒙住脑袋,假装睡着。
“毛毛,我知道你没睡。”身边位置轻微陷下去,槿崽拉开被子,软乎乎的唇贴了过来。
“……”
一只胳膊探到她身前捂了捂,“肚子还痛吗?”
“不痛。”傅柏秋投降,睁开了眼睛,止不住笑。
本就是苦肉计,这傻子。
——啵唧!
吻落在眉心,槿崽用甜腻腻的嗓音说道:“老婆晚安。”
???
就这么晚安了?
翌日,时槿之与团队乘私人飞机去了爱丁堡,因着是当天往返,傅柏秋没跟去,在酒店练了一天识谱,吃吃喝喝睡睡。
二十八号,她第一次见到了槿崽的新经纪人henng先生,一个幽默的德国大叔,他的另一个合作对象是知名指挥家dudal,亦是槿之的朋友,这两天带着维也纳爱乐乐团在国内北上广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