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们去厨房把晚饭做出来先。”秦京茹诺诺的说。
说实话她有点恨贾张氏,老太婆神神叨叨的,又尖酸刻薄,总之秦京茹很怕贾张氏。
姐妹俩到厨房时,贾张氏的脸拉的老长,只见她垮着脸,阴阳怪气,说:
“哎哟!时风日下哟!做婆婆的要做饭给儿媳吃。”
“本以为娶了媳妇儿能享福,谁知道年少的时候被婆婆折辱虐待。”
“半截身子都入土时,居然被儿媳折辱虐待。”
“时风日下,时风日下……”
贾张氏摇头晃脑的出了后厨,她这阴阳怪气的话,气得秦淮茹打了自己一巴掌。
……
随着夜色降临,夜色如一块沉甸甸的幕布笼罩着大地,寒风凛冽地吹过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冻结起来。
夜晚的黑暗让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远处微弱的灯光勉强照亮着院子。
何雨柱告别聋老太,他顶着寒风拢了拢衣服,提着晕黄的油灯回到中院。
只是……
他看到没有落锁的大门,狐疑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何雨柱以为是自己去龙老滩那里吃饭,忘记了锁门。
然而,当他踏入房间,他便觉得房间仿佛不一样。
何雨柱停住脚步,提起油灯,眼观四面八方。
他竖起耳朵仔细听,仿佛有一道很弱很弱的呼吸声。
何雨柱提着油灯,慢慢靠近床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金黄的黄灯照亮了床榻之上的鼓包。
何雨柱顺着床榻看见了床边有一双女士解放鞋。
然而,这双洗得泛白的解放鞋,他下午刚看到。
何雨柱冷下脸,压抑着怒火呵斥,“秦京茹,谁允许你跑到我房间?谁又允许你睡我的被窝?”
“秦京茹,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从我的床上下来,然后滚出去!”
“不然!我会让你后悔今晚的举动。”
威胁。
何雨柱明目张胆的威胁着她。
“废物!”
秦京茹气的暗咒一声。
送上门的尤物都不要,何雨柱哪里是男人?
但……想到秦淮茹的叮嘱,秦京茹还是极力压制着怒火。
当她探出半个脑袋的时候,她的心理建设也已经建好了。
“柱子哥,我姐姐那里实在住不下,她那里又冷,我们又很快结婚,所以……我……”
秦京茹说着说着就羞愧的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