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间记得他叫过她,可是实在是不想动弹也就没理,这一觉,直到早上才醒,还是被一个陌生人叫醒的。
“米小姐,云先生说八点让我叫你吃饭。”一个长相和蔼可亲的阿姨端着牛奶和面包走进了卧室。
米渔惊叫一声,用毯子捂住光裸的身子,“啊……阿姨,您是?”
“我是云先生请来的钟点工,收拾完屋子我就走,你不要害怕。”那阿姨看她惊恐的样子赶紧安抚。
“云苏呢?”
“云先生开车出去了,说去超市买东西。”
米渔让这位亲切的钟点工阿姨将餐食拿到楼下,她说先洗个澡再去吃。
身上都是云苏的痕迹,米渔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觉得次数多了脸皮也厚了,所以不再害羞,穿了件凉爽的薄纱睡衣就准备下楼吃饭,可是,那时候却找不到阿姨了。
米渔光着脚从楼上下来,听到客厅的电视响着,却看不到那钟点工阿姨,“阿姨?”
电视声音不大,米渔朦胧中听着像是报道什么某个重刑犯在押运过程中在第七号公路被劫了囚车。
第七号?那不就是离这不远的那条路么。
米渔下了楼梯,拐了个弯准备仔细看看看电视,却没想,看到的却是沙发下的地摊上被五花大绑的钟点工阿姨。
餐厅中,正走出四个人。
三个男人一个女人,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是一手拿枪,一手拿着面包,还有一个男人穿着囚服。
米渔脑袋嗡的一下,转身就要跑,却听一个女人怒呵,“站住,再跑打死你。”
☆、隐形,富豪
米渔顿住;不敢再跑。
“转过来?”那个声音再次说道。
米渔心里直骂娘,她果真会吸引各种灾难;刚车祸就遇到了逃犯,这是怎么一种概率。
“快点。”那女人呵斥。
米渔慢慢转过身,满脸无辜的合了合睡袍的衣襟。
“妈的;那大妈骗我们,说什么主人都出门了。”一个黄毛寸的男人气愤道。
“我都说去检查一下房子你不去,要是我们出来的晚点让这女人报了警咱们全……”另一个黑脸黑瘦的男人骂黄毛寸,还没说完被那个穿囚服的男人打断,“都别吵了!”
立刻;怒斥的黑脸男人和准备反驳的黄毛寸都噤了声,想来这逃犯是他们的老大;那个刚收起枪的荷叶头女人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番米渔,见她弱柳扶风的样子嗤的一笑,“别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男人,这不仅不会救了你,更可能让你陷入更绝望的境地。”
米渔微愣,明白了那女人的意思,她不敢再和那三个男人有眼神接触,低着头想该怎么办。
“洪哥,这女人怎么办?”黄毛寸在米渔转过来的一刹那眼睛一闪,米渔本就娇媚却又穿了一件较性感的睡裙,这明显勾引人来了。
“小妹妹,你好好配合我们的话,我们就不会伤害你。”洪哥走上前,低头对米渔说。
米渔立刻点头。
“这房子中,除了你和她还有别人吗?”洪哥说着看了眼地上的阿姨。
米渔摇头。
“可别撒谎,一会儿我们要搜出来的话你可要受点苦头了。”洪哥威胁道。
“这房子中只有我和阿姨。”米渔肯定的说,可是她话音刚落,那黄毛寸突然冲了过来,扯开米渔睡袍外襟,他指了指她锁骨处的吻痕,“别跟老子说这是那扫地大妈搞的!洪哥,有男人!”
“他今天早晨就离开了,”米渔立刻说,“你们看院子里都没有车子。”
他们觉得她说的似乎在理,不过洪哥还是让那两个男人楼上楼下看了一遍。
“你这遮阳板怎么放下来?”洪哥搂着那个荷叶头的女人坐在沙发上,研究着怎么让外面的人不能透过玻璃看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