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言笑,可是那天她不知哪来的勇气,敲门进入书房看到云父就说这是她的错,可是云父看了她一眼,只说让她出去,米渔倔强劲出来,“和云苏一点关系都没有,这都是我的错。”
“作为一个男人,让事态发展成今天这样就是他的错,你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云父本来就严肃的脸配上他低了几度的训斥更加吓人,米渔看了几眼书架后面若隐若现跪着的云苏后开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云父离开后云妈妈和米渔第一时间冲进书房,那时候云苏还在原来的位置跪着,当米渔看清云苏光裸着上身的背上全是鞭痕的那刻,抱着他哭的不可抑制,云苏的心情倒是不错,伸手搂着她坐到了地上,“你的鼻涕都滴我肩膀上了。”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米渔哭的直抽泣。
“也不疼,哭的跟个白痴一样。”云苏拍着她后背反而安慰她。
“怎么会不疼。”
“这点伤和我在部队时候受的伤没得比。”忍着后背火辣辣的疼痛感,云苏尽量保持脸上轻松的笑意。
“不管以前受过多少伤,这鞭伤也不会不疼,来,米渔,帮他把药上了。”云妈妈将医药箱送了进来,眼圈也是泛红的,似乎不敢看,她假装很忙的扔了医药箱就走了出去,“折腾吧,折腾,你们三个小崽子,一点都不消停,老云这是想睡沙发了,竟然下这么狠的手……”
“爸说让我将云礼找回来。”
“他成心躲我们,一个礼拜了都没信儿,还要去哪找呢。”米渔小心的用棉签粘着药水擦拭他的伤口,“还要继续请假么?”
“不了,今天去特警队,他们那边可能会有法子。”本以为他只是不想回家面对他们,可是当他去他的公寓问起经常一起玩的朋友都找不到他人的时候,云苏才意识到云礼这是要离家出走。
“伤成这样怎么上班?”
“你亲亲我立马就好了。”
……
燕潭特警队员都是一码色的年轻小伙,身体条件反应速度都是一流,当云苏正式被任命为他们教官的时候,一些人是不服的。
“这就是你说的自己一个人解决珠宝大盗的那个新教官?”没见过云苏的人真的很难相信他很有实力。
“是,当时我们去的时候,洪科已经掉了半条命了,还有个手掌都被穿了,他一点事没有的走出来,那裤子都工工整整的,和那几个人的狼狈比起来简直太悠闲了。”一个参与到当时那场搜捕的警员说道。
“切,你就夸张吧,就那么个绣花枕头?”另一个看着远处跟着头头过来的那个瘦高的男人,觉得气势上是不错,但身手真能有资格当他们教官?
“新教官,有些人见过有些没见过,你们自己交流一下,我这个老头就先撤了。”领导将云苏带到五组队员面前,笑呵呵的走了。
“我叫云苏,你们的新教官,从第一个依次报名字。”云苏言简意赅。
一圈下来,三四十号人的名字杂七杂八的全说完了,有人嘀咕道,“你能全记住还怎么着,真事似的让我们报名字。”
“李想,我的耳力很好。”云苏突然说。
刚还小声嘟囔的人立刻站直了身体,“对不起教官。”
“二十圈。”
“啊?”李想显然没反应过来,他都道歉了呀。
“三十圈。”云苏继续加。
“是。”吃一堑长一智,不敢再说什么,左转弯李想去跑圈了。
“不管你们以前的教官怎么训练你们,我都有我的方式,而且只会更严格。”
于是,这样一天下来,队员们怨声载道,他们从来没觉得上班竟然会是这么累的一件事,那个长得像绣花枕头的男人训练起人来可真不手软。
“他倒是好,说两句话指挥指挥我们就完事了,我们累得跟个狗似的。”有队员在更衣室吐槽。
“听说是个中校,应该有两把刷子。”
“得了吧,赶明跟他过过,保准他立刻败掉。”
“别赶明啊,就一会儿吧,正好都下班的点儿,大家就当友谊赛。”有人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