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的想知道你的驸马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我给你指条路,去大夏好好查。”
“云软软!你以为你自己就干净了吗?你不也是从大夏到的蓬洲!”沈睿之气得七窍生烟。
这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这西魏驸马听起来怎么那么无耻?竟然连我们长公主都缠,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了啊!”
“多正常啊,咱公主长得漂亮又有钱有势,他在外面偷腥又不会被发现,那肯定想尽办法给自己找更多助力啊!”
“长公主也来自大夏吗?所以刚刚西魏驸马说她一直在阻止蓬洲和西魏以及齐晋结盟是真的?”
“想什么呢?不要动不动把火烧到长公主身上行不行?她现在在跟西魏驸马对峙,你这是站哪边?最烦你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人!”
下面议论纷纷,云软软权当做没听见。
她不懂,不就是流言蜚语,就是百姓质疑,不就是产生信任裂痕么?
那又怎样?蓬洲容不下她,她走就是了,她又不是无家可归,她又不是丧家之犬,她也不是依赖任何人的存在。
光凭她自己,去哪都能站稳脚跟啊,她有钱有人有实力,她什么都有,需要靠依附谁摇尾乞怜吗?
真以为蓬洲不管她了,他就能拿捏住自己?脑子被驴踢了吧?
当初她一个人出走大夏去了人生地不熟的蓬洲,不也是靠自己白手起家站起来的吗?
所以无论结果如何,走向怎样,她都没在怕的,她不怕,任何人就都威胁不了她。
“我要不是从大夏来的蓬洲,我又怎么会知道你以前的龌龊事?对,我是大夏人那又如何?这事陛下知道,学府院长知道,第一神剑封青阳知道,大家都知道啊,我又没有要瞒着谁。”
云软软嗤笑一声。
“这些年从其他三国来蓬洲的人少吗?那是不是各位来这里都别有用心呢?还是今天西魏驸马一席话之后,蓬洲原本和谐相处的人,都要根据以前来的地方划分个清楚明白呢?到底是谁在搞割裂?到底是谁用心不良在害我蓬洲?”
这话一出,全场皆惊叹。
“天啊,这个西魏驸马的心也太坏了。”
“谁知道这是不是西魏本身自己的目的呢?驸马可能只是出头鸟,没看到西魏公主这么维护他呢!蛇鼠一窝罢了!”
“这不就是表面结盟,背后捅刀吗?幸亏没有跟他们结盟啊!居心真是险恶!”
一时之间,沈睿之成了众矢之的,所有人都对着他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