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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全部了。”卓旧带着温格尔走了一圈,他们把箱子打开又关上。除去最开始暴露在酸雨中的几个箱子,外壳出现轻微腐蚀的现象外,其他箱子都完好无损。
温格尔接过卓旧递过来的单子,又点了一遍,才不得不放下心中的担忧和不安。
“普罗呢?”温格尔问道:“他怎么没有一起。”
阿莱席德亚落在最后面,他说道:“他去找克斯了。”
想到那个把自己重新骗到监狱里来的雌虫,温格尔原本明亮的心情又黯淡了下去。
“好吧。”温格尔说道:“你们是回各自的房间吗?”
束巨第一个跳起来,“我想晚上和先生睡觉!”
沙曼云说道:“之前还有一些技巧没有交给你。”
“……”阿莱席德亚欲言又止,他想要问问雄虫自己背上的印记到底怎么才能去除,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卓旧笑而不语。
温格尔摁住额头,忽视掉这群雌虫一点都不靠谱的想法,说道:“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就当做是感谢吧。
温格尔说道:“把普罗也请过来吧。”
“艹!”束巨抗议,“凭什么!”
沙曼云答应了。
阿莱席德亚也无所谓。
他们知道雄虫的意思,就是因为他们帮忙拿来了物资,并为此表示感谢。
没有太多的曲折和弯弯绕绕,仅此而已。
雄虫,只是需要一个来平复内心愧疚和不安的自我慰藉罢了。
*
不得不说,雌虫们确实很了解温格尔的想法。
虽然物资本身就是雄虫自己的,但对于没有了依靠和支柱的雄虫而言,他似乎必须要做出一点感谢和表达的态度来回馈给对方。
“雄父。”嘉虹从物资里拿了一小包的豆干来吃,他撕开袋子,豆干的香味就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
温格尔抱着虫蛋,看嘉虹对豆干这个新玩意儿报以强烈的好奇心。
小孩子挑了一根出来,吧唧吧唧嚼两下,腮帮子鼓起来,“这个唔,这个好哈吃啊。”嘉虹把自己吃了一半的豆干,递到温格尔面前。
“那也不可以多吃哦。”温格尔咬一口幼崽的豆干,含糊地说道:“马上就要吃饭了。”
“那好吧。”嘉虹克制地吃掉手中残余的豆干,乖乖地把包装拿在手里,不再动了。“我可以吃完饭再吃吗?”
温格尔抱着虫蛋,感觉到里面的小宝宝睡饱了觉,打了一个哈欠快要醒过来了。
“好啊。”温格尔想起今天幼崽的所有行为,下了一个决定,“今天吃完饭,我们就一边吃豆干,一边给雌父写信好不好。”
“我想看着雌父写。”嘉虹撒娇道:“我好久没有看看雌父了。”
温格尔记得照片的相框被打碎后,自己就把照片夹在厚厚的阿莱西兽语词典里。
确实有段时间没有拿出来给嘉虹认认人脸,复习一下家族成员了。
如今幼崽想看,温格尔自然是答应的。
“好啊。”他承诺道:“吃完饭,我们看看雌父的照片,给他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