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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并不是为了得到赞誉。
温格尔正恐惧着某天醒来,如发现全家福被撕毁的那一刻:他的嘉虹也躺在身边,变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些身经百战的囚犯,不是雄虫紧促地学习一些东西就可以战胜和防御的。
温格尔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更不清楚如何做到像那些军雄一样,用精神触角去反击。
他也会被人击溃,也会被人恶意的和孩子分开,甚至是会被人如同罗耶奈那般吃掉,成为戴遗苏亚山监狱的花。
能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呢?
温格尔也不知道,除了让孩子和自己一起成长起来外,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他自认为什么都没有了。
除非,真的走那条夜明珠闪蝶家族历代走过的道路……
不,温格尔在心里自嘲道:“也许比那还要难过一点。我根本就没有学到祖先们的精髓。”
沦(为)一个出卖(肉)体来讨好雌虫们的雄虫?
温格尔抗拒这个可能性。
他把被子放在床上时,嘉虹正在脱衣服。小孩子短短的手,费力的解开扣子,内衬中掉落了一张纸下来。
小雌虫终于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
他蹦蹦跳跳跑到温格尔的旁边,亲了雄父一口,大声地说道:“雄父,我爱你。”
温格尔愣了一下,就发现幼崽给自己塞了一张叠起来的纸。
纸面上皱巴巴的,虽然被人很细心的顺平,依旧无法掩盖过去的粗糙。温格尔认出是自己丢弃的草稿纸,他心里知道也就是那几个雌虫干的事情了。
“雄父也爱你。”温格尔说这话,打开了草稿纸。
他看见了熟悉的面孔。
那个年轻的甲竣,活生生的又一次出现在温格尔的面前。
正如全家福上那般,全心全意地注视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是能写尽力写,大家可以养肥。
——*——
(三十八)
准备演奏会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温莱除了晚上给幼崽温温讲故事的时间外,基本都泡在老宅后的教堂中。
他们虫族没有很明确的宗教概念。他们只有信仰。在很早很早之前他们信仰的是虫母。传说在虫母消失后,雄雌性别分化产生后,诞生了各个不同的虫种。
教堂是一个舶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