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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旧,你这算是给我下套吗?”温格尔扣扣桌子,发问之后,看向束巨和沙曼云,“你们两个凑什么热闹。”
束巨最喜欢热闹了。没有热闹这个傻子都要制作热闹。他随便擦擦嘴上前就靠着雄虫,非要贴在雄虫身上,“这不是喜欢你嘛。”
温格尔给他脸了。
生活所迫,他早就不是那个初入监狱,不好意思还非要说敬语的雄虫了。
“走开。别贴着我”温格尔用力推着雌虫的肩膀,不要这个臭烘烘的大个头蹭到自己。
束巨才不管。没脸没皮拱上前,差点把温格尔都给挤下椅子,这个粗笨的雌虫单手抱着雄虫的腰,头埋在温格尔的肩窝里,坏笑着猛吸对方。
沙曼云则顺手拿起一把叉子,对准束巨的眼窝一扎。
嘉虹眼看着血案就要发生,“啊”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束巨快速松开温格尔,一个跪趴,直接倒在地上,躲过一劫。而那把叉子笔直地扎在墙上,叉子把柄在半空中甚至因为余力,弹跳了许久。
温格尔则根本来不及跑。
作为被波及的那个人,他看着墙壁上那几根属于自己的头发,沉默片刻。
雄虫生气了。
雄虫抱着崽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自闭去。
嘉虹被雄父抱在怀里时,还有点不知道发生什么。小孩子只能用自己充分的学习力来描述该场面。
“雄父。”
“嗯。”
“这就是修罗场吗?”
温格尔再次郑重的思考了一下,嘉虹上学这个问题。
他决定要严格把控孩子的教育问题!
雄虫撑起笑容,温柔地说道:“这个词,嘉虹,哪听来的呢?”
“白白!”
幼崽毫无良心地出卖了2号大坏蛋。
*
“阿嚏。”卓旧看着雄虫走远后,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可能是因为身体被普罗和克斯摧毁过,他的体质日渐下降。有时候,雌虫都在怀疑自己度不过自己这个夏天。
“有人在说我的坏话嘛。”卓旧悄悄地嘀咕着,忽然他露出了笑容。不知道怎么,他想到了嘉虹这个孩子,以及温格尔阁下。
虽然清楚那副画不能填补雄虫内心的裂痕,但卓旧相信着温格尔会慢慢变好。
因为有孩子在。
他拿起那根铁棍,朝着门外慢慢地走去。
路过走廊时,卓旧停在那面被雄虫和幼崽画上大小人、蓝天白云的墙前。他能够看到墙上那些自己修改过的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