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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小麦色的肌肤,饱满的肉(感)曲线上褐色虫纹起伏,散发着热量。“怎么又哭了。”温格尔读到了这个雌虫的唇语,随后被对方的手擦拭掉泪水。
有温度的手,粗糙地因为工作带着老茧和伤口的手。
这里是现实。
“雄虫都这么爱哭吗?”束巨抬起温格尔的头部,将两人的枕头对调过来。他松散的栗色短发贴在温格尔哭湿的枕头上,“过来吧,你。”
温格尔感觉到自己被束巨收拢在怀中,被褥温暖着冰凉的脸蛋。他们彼此的嘴唇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暖色床头灯的照耀下,束巨那双眼眸中满满都是温格尔的身影。
“做噩梦了吗?”束巨笨拙又大力地拍拍温格尔的背。
温格尔蜷缩起来,他抓着被子。
束巨更用力地抱住了他,“没事的。”想了半天,这个雌虫想不出安慰人的温柔话,他只是一遍一遍地看着温格尔的眼睛,重复着三个字。
“没事的。”
我在。
“没事的。”
我就在你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束巨永远都不知道,温格尔这天晚上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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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番外成日常了jpg
第138章
在束巨可靠的三字安慰中,温格尔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他感觉自己像重新回到雌父的怀抱,安心又可靠。
当然,这是错觉。
温格尔醒过来后,就意识到:束巨果然还是束巨。
这个笨蛋大胸肌蹲在地上,背对着温格尔。屁股露出来一半,只有很少的布条用来遮盖住。让人觉得诡异的是,束巨居然要时不时拱起屁股,上下摇晃,看上去让人联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在做什么?”温格尔问道。
束巨才发现温格尔醒了。他嘴巴里还叼着一根铁线,用脚把地上一些碎块踢到小坑里。
“做一些加热器。”束巨走过来,温格尔才看清楚他倒腾的地方居然放着一份饭食。束巨把饭食同一个小小的煤油灯样的设备搬过来,蹲在温格尔的窗前,“冷的太难吃了,想给你做个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