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彼岸花,赫然被月光铺满。
“嘶……”
司腾一把捂住鼻子,扬起头。
可嫣红,还是顺着指缝流出。
“年豆包住手!”
“咦,到底是不是上火啊?”
我戏谑的将衣服从肩膀上扯来扯去,司腾甩着尾巴上蹿下跳。
“年豆包!”
……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司腾这才将我从裹进的被子里散开。
要不是昨夜他及时出手制止我,怕是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失血过多而驾崩的蛇王!
洗漱完毕后,我们驱车前往老家。
司腾单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始终和我十指相扣没有松开过。
“年豆包,你是不是快开学了?”
“嗯!”我点头,“半个月吧!”
“海城畜牧专科学校?”
“对!”
“本君知道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
原本我考上了重点大学,可被继母将志愿给改了。
原本没觉得进入这所学校有什么用,但认识了司螣之后觉得这个专业酷毙了。
以后司螣的蛇子蛇孙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我就能体现价值了。
对了!
等上学后我得专门跟老师学学爬行动物的孵化和产后护理,到时候自己生蛇宝宝的时候也能用得上。
嘻嘻!
我真是个小精灵鬼!
刚想到这,却在抬眼望向后视镜的瞬间周身一震。
因为我看到了画中人的脸!
此刻,她正通过镜子冷冷的盯着我!
心头猛然一个紧缩,我迅速的回头。
如同昨晚一样,画中人消失了。
后座上,空无一物!
……
在惶惶不安中,我们终于到底了老家。
刚到村口,一个邻居老婶子匆匆忙忙迎了过来。
“岁岁,你可回来了!你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