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这样,哥儿不同,哥儿本身不适宜哺乳,所以身体反应会大些,在孕期就会有这等情况,只要”
齐乐不知该如何说,他小声道:“反正,等卓将军回来,让他帮你就是!就,帮你吸……你懂吧!”
陆茶和齐乐,一人一张红脸,他听懂了齐乐那句话的意思,只是那样,太羞耻了吧。
“知道了,等卓长浩回来,我同他说。”
时候不早了,齐乐挺着肚子下山,陆茶不放心,叫人跟着送他回去,他等齐乐走出门后,推开窗散散房内的热气,想到齐乐教他的东西,都怀疑自己穿进了什么十八禁。
哥儿的身体真是太奇怪了。
暗卫掌着火候,将药汁放进小碗中。
黑灰色的药汁看着就苦,闻着更苦,陆茶刚好不容易压下的孕吐差点被一碗药勾了出来。
他端着碗,如同喝毒药一样,一饮而尽,他皱巴着脸,倒了几口白水冲着苦味。
这药一连喝了三日,孕期带来的不适消退了不少。
期间,齐乐送来一大包酸梅子,成了他日常的小零嘴,等胎落稳了,陆茶就跑去经营茶馆,这几日的账本他都没有来得及过目,连采购清单也没有批出去,懈怠了不少客人。
这些日子肚子还未大,他将力所能及的事情安排完善,却看见他发现有孕那日,账上多了不少东西。
有鸡蛋、五两肉、精米和银子,数目还不少,一问得知,这些正是村民自发性送来的东西,见他那几天卧床不起,送到茶馆里也行,那天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塞东西,有的人还想将地契送来,小厮没收。
陆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件事情,见其中没有太贵重的东西,全都照单全收。
日子忙起来,想卓长浩的时间就少了,陆茶将一天时间安排的满档。
除了吃饭睡觉,一天都在来回奔波。
这日,天上飞来一只白鸽,脚上绑着一封书信,停在窗前较淌症哩不肯走。
那只白鸽脚上有枚脚环,暗卫看了一眼:“是将军的鸽子!”
陆茶迫不及待取下书信展开,信上只有寥寥几句,写不尽无边的思念。
见字如面,展信如晤,安好,勿念。
茶哥儿!如今敌方连连接退,已经将邻城占了回来,过不了多久,就能回来。
陆茶攥着书信的手在抖,从第一句读下来,写的都是好消息。
他连忙叫暗卫替他回信:“你叫他好好打仗,不要分心。”
卓长浩一日接一日的发捷报,陆茶每天清晨都能在床前看见一只不同的小肥啾,脚上绑着书信,等着他醒来那刻,就伸出脚丫。
卓长浩有十五只信鸽,这段日子,陆茶把每只信鸽的名字都记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