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久心中一喜,他最坏的打算是被赶出府去,如今不过是打板子,罚月例银子怕什么,还有别的赏钱。聂久兴冲冲叩头出去找人领罚去了。
“那个戏子如今过的很不好?”
聂祁宏到底没忍住。
聂深点了头,仔细看着聂祁宏的脸色:
“勉强可以生活。”
聂祁宏见他还有未尽之语的样子,平复了下心情:
“你说吧,我不生气。”
聂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王爷,你没事吧?”
“盛极而衰,聂耳这样,也好。”
聂祁宏沉思道。
聂深挠挠头,不去思考一直很拼很努力的聂祁宏怎么想到这一点,便继续刚才的话题:
“倾城,对周围的邻居很好。他隔壁只住了一个老人,他常常去帮老人做些事情,只是因为从小吃药伤了身子,重活都做不了。还有就是,他常常来王府附近。”
聂祁宏转动着手里的茶碗,良久方才说道:
“你暗地里帮着点他,还有,以后聂耳要过去。只要不耽误公事就算了。”
“是。”
聂深又看了聂祁宏一眼,决定不再在这里呆着了:
“卑职去看看世子。”
“去吧。”
聂祁宏应了,重重的放下了茶碗,一时间杯碟叮当乱响,他拧起来的眉头怎么也松不开,半响。起身出去了。
***
聂耳迈过了火盆,又用柚子叶洗了澡,一切收拾好后聂深已经在中堂等了他一段时间了。
“深总管。”
聂耳深吸口气,准备承接聂祁宏的责问。
聂深道:
“王爷让你过去。”
“好。”
聂耳慢慢的跟在聂深后面。想了又想,上前去拉了拉聂深的衣袖。道:
“深总管,父王说了什么?”
聂深回头对他笑笑:
“放心吧。没事。”
聂耳纳闷的看着聂深,见他不像说笑,心中便轻松了许多,两人到了舒院却听守门的婆子说聂祁宏出去了,聂耳立刻欢喜的转身:
“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聂深看着他不说话,聂耳悻悻的垂头转过身子自觉的进了门往书房走去。
正在院子里扎马步的聂风聂云两个看看聂耳又看看聂深,很想上前去问问怎么回事,却动都不敢动,便只能对着聂深努嘴。
“风哥儿,云哥儿,什么事?”
聂深过去问。
聂云瞅了一眼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