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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当时我和亚历也是这么劝他的。”诺格姆的眼中闪动着难言的情绪：“可是你知道埃莫森是怎样回答我们的吗？他说，如果连死亡都不敢面对，又怎么能够得窥生命的全貌？你们要相信我的有一个强大的心脏，选择死灵魔法，并不是为了****，而是为了战胜邪恶。”

杨海张大了嘴巴。

“我们被埃莫森说动了。埃莫森真的是一个非常坚强的人，他的意志就算是神明也不能使之屈服，对于别人说完全是禁忌的死灵法术，埃莫森真的做到了他所说的那些事情，他完全没有收到任何一丁点的****，你知道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情吗？你知道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情吗！”诺格姆的情绪有些激动。“我们一起游历大陆、抢夺财宝、心情好的时候就劫富济贫、行侠仗义，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捉弄人取乐。很快，五年的时间过去了，新一代的彩虹龙的位置空出来了，需要有人继承，但是整个萨塔费耶德陷入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因为我、埃莫森和亚历，我们都不在。”

“蓝龙皇族先下手为强，因为埃莫森的妻子是他们家族的人，所以他们就告诉埃莫森，说他的妻子怀孕了。巨龙孕育一枚龙蛋，短则三年，长则五年，埃莫森根本就不知道这其实是一个圈套，托尔早已经出生了，洛格里家族的人就等待在这个时候将埃莫森骗回来呢。”

“他们决定将埃莫森骗回圣龙之池直接受洗、为他加冕。”诺格姆眼神黯淡了下来，被束缚住的埃莫森无法反抗，所以情急之下，埃莫森动用了不该使用的力量。

杨海抽了一口冷气。

“死灵法术？”

“是的，死灵法术。”诺格姆痛苦地低吼着：“那是我们一起修改过的一个咒语。在死灵法术当中有一个公认的废咒，就是以部分生命为代价召唤米尔寇的力量加诸于身。这咒语的记载绝对是有问题的，米尔寇已经死了，这个咒法当然不能用原来的方式书写，我是我们三个人中最精通法术原理的。我觉得与其祈祷米尔寇回应，不如向四周的空间里散布的死神的微弱神力进行祈求。或许更加有可能获得回应，所以我就修改了那道咒语！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不会修改那道咒语了！”

“是法术通道出现了偏差吗？”杨海小心地问。

“不是，不是出现了差错。”诺格姆有气无力地说：“就是修改得太正确了，所以才出事了。”

“怎么可能……”

“米尔寇回应了他，而且……亲自降临了。”

“胡说！”杨海下意识地瞪着眼睛：“米尔寇已经死了。”

“神明哪儿有那么容易死的！班恩还死过呢！”诺格姆怒吼道：“米尔寇已经失去了他的身体，但是他将灵魂藏匿于皇冠——”

“角质先锋？”杨海敏锐地问：“你是说……”

“就是那个，角质先锋皇冠！死神的神器！”

杨海看着自己突然往上跳了整整10％的历史知识，心想诺格姆你真是爆了好大一个猛料，不愧是独家消息。

“死神的突然出现差点毁掉整座圣池。我没有在那里。我是听别人说的……为了驱赶不断吸取圣池力量的米尔寇。埃莫森……他杀了自己。埃莫森是召唤媒介，当时的他除了自裁已经别无选择了。”诺格姆说着，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了岩浆当中：“我们还那么兴奋地讨论过这个咒语是不是真的能成，谁知道……埃莫森临死前还让人转告我，让我不要自责。可是我，可是我……”

诺格姆说着，逐渐泣不成声，他好不容易止住哽咽：“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洛格里家族也老实了，我和他们联手害死了埃莫森，这下我估计他们开心了。长老会还搞什么狗屁的审核，审核我和亚历，最后决定让我做彩虹龙。我都懒得搭理他们，我到洛格里家族那里抢走了托尔，我欠埃莫森一条命，我不能让托尔在洛格里家族那样的地方长大。”诺格姆柔情地看着托尔：“我知道我没有独自照顾好托尔的能力，洛格里家族若是来人，我自保有余。但是我不能让托尔随我一起颠沛流离。所以我最大的心愿一直就是给托尔找一个靠山够硬、实力够强、人品也足够好的人托付，然后就没有什么别的遗憾了。亚历和我不同，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他虽然也看不惯那些长老的作风，但是他愿意为了巨龙一族做出牺牲，牺牲自己的自由，埃莫森如果活着，他也会愿意做出这样的牺牲。最后，还是亚历走上了彩虹龙之位，某些可耻的人百般算计，最后落得一场空，哼，可笑。”诺格姆又是一口龙息狠狠地撞进了岩浆：“我不想迁怒于洛格里家族这样的弱者。说实话，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poseidon，将托尔托付给你，我是放心的。那么我这辈子就只剩下一个心愿了。”

“什么？”杨还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要找到米尔寇的角质先锋皇冠。”诺格姆缓慢但是坚定地说：“米尔寇才是杀死埃莫森的罪魁祸首，我要找到这个皇冠，然后摧毁他。”

“你不可能摧毁角质先锋的！那是死神的——”

“是的，我的确做不到。”诺格姆冷冷地说：“但是我有很多种别的办法可以复仇，比如将角质先锋蔵在永冻冰川的最深处，世界之脊的裂隙里，或者在万里大山中，将某座山的山腹凿空，然后将角质先锋埋进去，米尔寇永远也不要想着能够在那样的地方找到一个可以供他****的信徒。”

诺格姆所说的倒的确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如果我看到了角质先锋，我一定会通知你的。”杨海承诺道。

“我相信你，好兄弟。”诺格姆点了点头。“为了感谢你帮我抚养托尔，我愿意与你缔结唯一盟约。”

杨海精神一振，点头道：“我也愿意接受你的好意。”

唯一盟约是少数几个官方网站在游戏开服之前就介绍过的东西，是玩家和强大的非人形npc缔结的盟约的一种。缔约的双方可以在自己又畏难或者遇到难题的时候相互召唤对方，虽然这个召唤技能的冷却时间非常非常地长，但是能够与一个足够强大的npc缔结盟约对于玩家来说依然有着无法言喻的好处。唯一盟约是不存在捡漏或者走运这?